然后,他的另一只手捏著我下巴,隨之加深了這個意外之吻。
唇與唇吻在一起的時候,軟軟的涼涼的。
我整個人都是蒙的。
如果說,之前的那個吻,是因為童女士的威脅,那么這一刻呢?
難道是情不自禁??
察覺我的不專心,盛晏庭懲罰的咬了我一下。
我眼里全是錯愕。
“小叔叔,你……”為什么吻我。
不等我說完。
盛晏庭吻得更深。
“還讒嗎?”好一會,他才松開我,眼眸深深的問我。
我是跪在床沿的。
望著床前身軀高大的他,下意識回了句,“讒什么?”
盛晏庭沒回答。
反而就著目前的姿勢,又附身吻了下來。
仿佛我唇上有什么魔力一般,使得一向自持冷靜的他,吻上癮了。
我清楚的感覺到,他呼吸里染了欲。
不再像剛才那樣細細碎碎的吻我,而是帶著恨不得把我揉入身體里一般的霸道之勢。
沒幾分鐘。
我呼吸有點跟不上,盛晏庭才放開我。
“告訴我,還讒嗎?”
“不不,不讒了!”我喘著粗氣回他,小臉漲紅滾燙的不像話,哪里想到這個高嶺之花居然是這樣的一而再再而三。
盛晏庭揉了揉我的腦袋,“起來吃飯?”
“我、我不怎么餓,還有點困,我、我再睡一會。”真的是,越想越羞澀。
我想靜靜。
盛晏庭卻是緩緩回頭,“不吃就繼續親。”
嚇的我當即坐了起來。
“吃吃吃,我吃還不行嗎?”什么叫人菜癮還大,他不動我的時候,我總是想入非非。
等到他動我的時候,我又承受不住。
如果有儀器可以測量心跳的話,我這會的心跳至少180。
為了掩飾羞澀。
我一直低頭扒飯,一口又一口的,盛晏庭給我夾什么,我吃什么。
“嗝~”
一個飽嗝打出來,已經吃撐了。
盛晏庭像對待孩子一樣,敲了我腦門一下,“這點出息,上輩子是餓死鬼投胎的?”
“餓死鬼是不可能,慘死鬼還差不多。”我揉著鼓鼓的小腹,在病房里走來走去。
越走越撐。
關鍵是,盛晏庭還買了我喜歡吃的水果。
啊啊。
“那什么,你忙你的,我下樓走走。”我急忙走出病房。
正是飯點。
走廊里人比較多。
我穿梭在人群里,下樓的時候,不經意的一眼好像看到了盛少澤?
一定是瘋了。
這里已經不屬于江城地界,盛少澤怎么可能在這里。
剛出大廳,外面下起來毛毛細雨。
我轉身想上樓的。
盛晏庭已經撐著一把黑色大傘走過來。
臂彎里搭著的西裝外套,也是給我準備的,當他抬手,把外套披在我肩上的時候,我仰頭望著他。
這張臉,可真好看。
眉目間帶著清冷,再搭配著生人勿近的氣質,怎么看怎么想將他拉入地獄一起沉淪。
卻眼里都是我,這是一種反差感極強的安全感。
陳雪說的沒錯。
越是難搞的男人,一旦對你傾心后,越是偏執。
“你怎么下來了?”
那會吃飯的時候,我有聽到盛晏庭的手機一直在響,我住院的這兩天,他一定耽誤了很多工作。
盛晏庭手臂一伸,將我拉到傘下。
“也吃撐了,需要消食。”他居然這樣解釋道。
其實,他根本沒吃多少。
這人像我肚子里的蛔蟲一般,目光灼灼的望著我的唇,“雖然有點撐,不過還可以再吃一點。”
說罷,又吻了下來。
所以他剛才所說的“吃”,不是指飯,而是指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