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么這么顯擺。
恨不得昭告天下,我們在來之前,都做了些什么。
我又衣著保守。
難保大廳里的眾人,不會猜測,我是不是身上的痕跡太多,才穿成這樣的。
氣的我瞪了盛晏庭一眼。
他好看的眉眼彎了彎,似有風情從眼底流淌出來。
雖然一句話也沒說。
但是,這樣風流倜儻的一面,對眾人來說,是震驚,是罕見。
以至于他們看向我的眼神,越發曖昧。
那表情,仿佛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人手段似的。
還有幾個相熟的。
走過來,想和盛晏庭打招呼的。
盛晏庭的手機響了。
“抱歉,失陪一下。”盛晏庭拉著我來到了露臺上。
是許澤洋打來的電話。
具體許澤洋在電話里說了什么,我沒怎么聽清,盛晏庭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掛斷電話后。
盛晏庭把我摟在懷里,親了親我的額頭,“我得出去一下,很快回來,可能需要半個小時,你跟我一起,還是在這里等我?”
還用想嘛。
我肯定要和他一起啊,這里又沒有我認識的人。
“行。”
盛晏庭牽著我的手,和主辦方打了個招呼,然后載著我離開。
“什么急事?”
我有些詫異的問。
盛晏庭笑笑,“白楊找到了!他的叔叔白亦濤舉報的。”
我:……
想起之前在酒店大廳里,白楊一臉怒意的捏著我的脖子,差點把我掐得喘不上氣,我心里就氣。
剛好同學們的醫藥費,還沒轉給盛晏庭。
很好!
一會見面之后,至少得讓白楊出一半!
十幾分鐘后。
帝都一處的廢棄碼頭。
我終于見到白楊了,如果說,一周前的他,坐在酒店大廳里,是衣冠楚楚的,那么現在就是狼狽又邋遢的。
估計是一直躲著不敢見人,身上穿的還是那天的西裝。
像個流浪漢一樣,身上臭的要命。
大概是沒想到,我會陪盛晏庭一起過來,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白楊滿是污垢的臉上明顯閃過一窘迫。
“叔叔,我可是你的親侄子,你竟然出賣我!”白楊臉紅脖子粗的,指責白亦濤。
白亦濤沒理他。
轉而對盛晏庭解說道,“這個欠揍的東西,估計是走頭無路了,才聯系我,讓我幫幫他,不然的話,我還不知道他藏在這里。”
“盛總,都怪我管教不利,您先消消氣。”
白亦濤道歉后。
恨鐵不成鋼的來到白楊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領口,把他拖到盛晏庭面前。
“我出賣你?個小兔崽子,我這是在救你,你和蹇校長的性質不同,你躲什么?”
白亦濤這話說的是事實。
因為,白楊除了在校內網上詆毀我,再就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才在聚餐那晚讓三百多位同學腹瀉。
除此之外,他沒犯別的錯誤。
白亦濤又是顧氏集團的員工,他之所以主動舉報白楊,是想讓盛晏庭看在他的面子上,給白楊一個知錯就改的機會。
碼頭風大。
盛晏庭把西裝外套脫下來,罩在我身上。
他突然伸手,一把掐住白楊的脖子。
“那晚在學校對面的酒店大廳里,你就是這樣動手的吧,我自己的女朋友,都沒舍得動一下,你敢對她動手!”
盛晏庭猛地一個用力,“堂堂的一個大男人,居然對一個女人動粗,算什么男人?”
一個過肩摔,把白楊摔在地上。
我臉上盡是吃驚。
那晚的詳細細節,我并沒有告訴盛晏庭。
他是怎么知道的?
接著,聽到盛晏庭說,“真以為你收買了大堂經理,讓大堂經理當著你的面把監控刪了,我就查不到當時的監控了?”
說話間,許澤洋遞來一個平板電腦。
盛晏庭手指在屏幕上點了點。
隨即播放的畫面,就是白楊對我動手的所有經過。
包括他把我的手機扔在了魚缸里。
站在一旁的白亦濤,一看這樣的畫面,當即按著白楊。
一陣又踹又打的教訓之后,罵道,“小畜生,你居然敢對盛總的女朋友動手,還楞著做什么,趕緊的給我跪下來道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