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鼻梁是典型的西方人,體型魁梧。
個子比盛晏庭還高。
我站在他面前像嬌小的小人國女子,得用仰視的姿勢,才能和他對視。
他們可能以為我聽不懂葡-萄牙語。
在議論我和高鼻梁的體型差,就是典型的猛獸和白兔。
說什么只要盛晏庭點頭,我今晚能不能在猛獸身下存活都難說。
字里行間在表達著,高鼻梁尤其喜歡我這種體型嬌小、又身段極軟的女人,而且他強悍的精力根本沒有幾個女人能撐下來。
撐不下來的結果,無非是多賠點撫恤金,反正高鼻梁是爽過了。
他們根本不把女人當人。
恐怕工具,都不至于被如此輕描淡寫的舍棄,殘忍程度一如五年前,盛晏庭拋棄我時是一樣的無情。
高鼻梁將我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圈,估計是很滿意我的身子。
不惜掏出身上的所有,來換取我的一夜。
留著圓寸短發的盛晏庭,面無表情的叼著粗大的雪茄,淡漠的抬眼看了我一眼。
“這個要看dr.舒自己的意愿。”
“dr.舒??”
高鼻梁似聽過這個名字,眼眸隨即一亮,看向我的眼神更加直白,“你是不是馬丁教授最最得意的弟子dr.舒?”
“好好好,我最喜歡征服高智商的知識份子,喜歡看她們沉-淪的模樣,盛老大,只要你把她讓給我,什么條件,可以盡管提!”
高鼻梁說罷,大步來到我面前。
“dr.舒,別怕,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難怪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感覺你特別眼熟,我們曾見過的。”
“你和馬丁教授一起出診的時候,還記得嗎?我找你要過聯系方式,你當時可冷了,沒想到冷艷美人的白色大褂下的身子這么絕。”
也就是礙于盛晏庭在場。
不然,高鼻梁肯定就要將我正地就法。
即使他什么都沒做。
單是赤果果的望著我,我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像渺小的物種遭遇遠古時期的巨型恐龍一樣恐懼。
他的一只大手就能握住我的腰。
兩條有力的臂膀,甚至比我的大腿還粗,鼓鼓的肱二頭肌,可能稍微用點力氣,都能將我這個人撕成兩半。
“抱歉,我想和盛先生單獨談談。”不確定二寶的安危,我絕不妥協。
高鼻梁很有耐心。
也可以說,是勢在必得,很快起身離開。
其他的幾位大佬也識趣的離開。
看來這樣的場面,他們都是見怪不見怪,不知道多少良家女子,在這里被他們奉獻出去。
五年前,盛晏庭是站在陽光下的正派霸總;而現在的他,更像行走在黑暗里的閻羅王。
殺人不見血不說,更冷血無情,不近人情。
這里不在國內。
即使找到報警的機會,恐怕都不能將他怎么樣。
現在的我,弱小無助到無法想象的地步。
望著這張和大寶極其相似的容顏,我緊緊的握著拳頭,嘴唇都快咬破了的時候,膝蓋一彎,正想跪下來求他放了二寶。
盛晏庭長腿一伸,剛好擋住了我。
再傻我也明白。
眼下,我能選擇的只有去陪那個高鼻梁。
“能不能把二寶送回去。”
我和二寶所乘坐的航班在盛晏庭名下的話,大寶給我的機票,有可能就是盛晏庭提前設下的陷阱。
既如此,他肯定知道蘇老頭和童女士的所在地。
“盛晏庭,我知道你恨不得我死,希望我死之后,你能放過我的親人,我現在就去陪他!”
語畢,我猛得把手中的酒杯打碎。
趕在盛晏庭反應過來之前,握著手中鋒利的酒杯碎片,想也不想的往他心臟所在的位置狠狠捅進去!
對!我就是要他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