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大概有十個人,都是魁梧的男子。
元念薇心里一驚,連忙查看父母的情況,父母驚恐的讓她不要過來,不停的搖頭示意。
一旁的元煜城看不到元念薇,一直看著門外。
元念薇聽父母的話,暫時不動,她看向二伯。
卻發現他可恨的二伯不知道在討好誰,拿著一包煙,正在分發給他前面的人,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
元念薇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走上前,反手給了她二伯一個巴掌。
二伯只感覺臉上陰風陣陣,臉上瞬間浮現出了五個鮮紅的掌印。
他捂著臉頰,憤怒地朝著身邊的空氣喊著:“誰敢打我!”
元念薇又給了他一巴掌。
二伯晦氣的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狐疑的看了看周圍。
真是邪門。
他捂著受傷的臉,看著闖入的陌生人呵斥著:“你們又是誰?竟敢擅闖我們的會議!”
桑晚亭向前走了一步,皺起眉頭,大聲地斥責著:“你們竟然敢在這里擅自綁架別人?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嗎?”
為首的男子,臉上布滿了猙獰的刀疤,一天,傷疤從下巴蔓延到了額頭上,他大搖大擺地走到前面來,點燃一支香煙,深吸一口,看著單均白等人:“我們只是在處理自己的私事,你們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嗎?”
桑晚亭冷笑一聲:“你們綁架了白九爺的人,竟然還敢和我們談什么規矩?信不信,我們分分鐘碾碎你們?”
刀疤男見他說話這么狂妄,當場震懾住了,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站在他身邊的單均白。
見慣了大風大浪,此刻,他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旁邊的一個小弟急忙跑過來,在刀疤男耳邊小聲說:“大哥,那個男人看起來有點像白九爺。”
雖然他們聽說過白九爺的名字,但并沒有真正見過他本人,所以對這個說法半信半疑。
刀疤男猶豫了一下,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搜索出一張單均白的照片,然后現場進行對比。
結果,當他看到照片之后,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驚恐地喊道:“白九爺!”
“饒命啊,白九爺。”
桑晚亭和桑圣平急忙上前,迅速解開了元父元母以及元煜城身上的繩子,元念薇看到二老并無大礙,心中也松了一口氣。
單均白一臉冷凜地走上前去:“你們為何要綁架他們?”
那刀疤男嚇得立刻彎下了腰,戰戰兢兢地解釋道:“元高陽他欠了我們三百萬,我們聽說他哥哥元高寒有錢,所以才想著逼他們還錢,好還賭債!”
話音剛落,他立刻指揮著其他小弟,將元高陽死死地牽制住,強行讓他跪在了白九爺面前,惶恐不安地說著:“我們真的不知道元家與你有關系,如果知道,借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動他們一根汗毛啊!求你大發慈悲,饒了我們這次吧!”
刀疤臉明顯慌了。
直接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