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死網破?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少囂狂,別以為高我一個小境界就勝券在握,我這四根鎮尸釘也不是吃素的!”
這是戴一山唯一的底氣。
他根基不穩,即便處在同一境界,沒有鎮尸釘他基本上也不是江羽的對手。
“原來這玩意兒是鎮尸釘,難怪能打穿我的血肉,不過……你以為我怕你的鎮尸釘?”
“不怕你就試試!”
戴一山催動鎮尸釘,上面籠罩著一層濃濃的煞氣,宛如待發的箭矢。
“試試我就讓你逝世!”
江羽周身紫芒凝聚,化作一方巴掌大的小鼎。
他剛學會催山鼎,準備用戴一山練練手,雖然催山鼎還只是一個雛形,但對付戴一山應該足夠了。
“去!”
江羽輕喝一聲,催山鼎轟然飛出,狂風肆虐宛如洪流奔騰。
戴一山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結了個印,四根鎮尸釘首尾相連,如連環箭一般飛射出去。
叮叮當當!
空中爆發出一陣震耳的金石之聲,并濺起火花。
江羽的催山鼎并非實物,是以靈氣所化,可依舊堅不可摧。
鎮尸釘打在催山鼎上,完全阻擋不了催山鼎的攻勢。
轟!
催山鼎轟然撞在了戴一山的身上,戴一山狂吐一口逆血,整個人便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
他被撞得七葷八素,那看似巴掌大的小鼎,仿佛一座山岳。
戴一山重重摔落在地之后,催山鼎直線下落,轟的一聲壓在了他的身上。
噗!
戴一山嘴里逆血橫飛,四周塵土飛揚,他整個人都陷進地面一寸有余。
江羽喜出望外,催山鼎的威力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期。
這還只是個雛形啊!
等某同一天催山鼎壯大,變得有一丈高的時候,那一鼎壓下去,不得真壓碎一座山啊!
不愧于催山之名!
戴一山被壓得皮膚寸寸開裂,血珠直冒,他一雙眼睛幾乎要爆出來了。
他的內臟筋脈更是寸寸斷裂,喉嚨里不斷涌出血沫。
他眼中的生機在迅速消散。
他有想過在某一天會被鎮殺,但對手不應該是江羽這樣的年輕修者。
江羽走過去,沒有一絲憐憫,戴一山死有余辜。
“剛才,剛才那是……是什么秘法?”
戴一山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問了人生最后一句話。
江羽立于荒野,平靜的說道:“太上七術——催山鼎。”
戴一山終究還是死在了江羽手上。
當初在江門村他被迫逃走,來到天云市引江羽前來,怎么也想不到是在自掘墳墓。
當江羽把溫齊云抱回到車上的時候,費偉也趕到了。
他感受不到戴一山的氣息。
“江羽,戴一山呢,又跑了?”
費偉惋惜不已,只恨戴一山太狡猾,要不是因為那十條人命,他應該已經親手誅殺戴一山了。
江羽指了指身后的荒野,道:“被我殺了,尸體你負責處理了,我先帶溫叔回去。”
上車后,溫扶搖一邊開車一邊落淚,不住的詢問:“江羽,我爸沒事吧,我爸他不會死吧?”
費偉獨自一人來到戴一山的尸首旁,簡單檢查一番,摸著下巴自言自語:“應該是被一種龐大力量鎮殺的,那小子力氣有這么大?”
江羽把溫齊云送回了家,然后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買了些中草藥熬制。
溫齊云沒有大礙,戴一山已死,煞氣自除。
溫扶搖喂她爸喝了藥,在床邊守候了一晚上,生怕她爸一睡不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