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三天。
瑪德都和劉佳卉膩在一起。
在瑪德看來,劉佳卉簡直就是瘋了,一刻也不想停下。
連瑪德這個元嬰大修士都直呼受不了。
就比如現在,瑪德洗澡的時候,都是用一只手扶著腰的。
事實上,只要瑪德元嬰,他瞬間就可以痊愈。
但是他并沒有這么做。
至于理由,很簡單。
為的就是享受那種過程。
就像一盤饅頭和一份帝王蟹,同樣都能填飽肚子。
為何所有人都會選帝王蟹呢?
就兩個字:享受。
至于劉佳卉那里,瑪德已經替她治療過無數次了。
若非如此,這如狼似虎的女人,非得把自己弄廢了不可。
而趁著這段時間,劉佳卉已經聯系好了下家。
準備將兩個夜場給盤出去。
她向來都是說做就做的女人。
因為著急的緣故,對方壓價更厲害,遠遠低于市場價,不過劉佳卉并不介意。
盤出去的錢,哪怕少一些,也足夠她在農村中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了。
“瑪德,我今天晚上就走了,你既然還要待在這,夜場的事兒你就幫我辦了唄?”坐在床上的劉佳卉對著正在浴室洗澡的瑪德說道。
“你就不怕我把錢拿著跑路了,然后再也不出現?”瑪德聲音從浴室中傳來。
“怕呀,所以你不要讓我害怕。”劉佳卉慵懶的說道。
“好的,卉小姐,我會給你辦妥的。”
“能不能不要叫我小姐,我已經不干了。”
“好的,卉大姐。”
見瑪德與自己貧嘴,劉佳卉的嘴角也揚了起來。
但是笑著笑著,她卻笑不出來了。
劉佳卉從床上爬起,來到窗邊,透過窗戶打量著這條舊街。
她就像那舊街上的石頭,又老又舊,卻奢望逃離這里,開始新生活。
“真是可笑啊!”
如果不是瑪德的到來,劉佳卉也是會走的,但是至少還會等兩年。
她也不知道是在等什么。
或許是在等夜場的房屋合同到期?
又或許……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
“再見了,那個……惡臭又骯臟的女人。”
劉佳卉做了個深呼吸,這一刻,她仿佛得到了新生。
整理好之后,瑪德與劉佳卉出了門。
他們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事,一路上只是聊聊天,逛逛街。
盡管他們親密接觸了很久,但是在路上二人卻是連手都沒有牽。
“卉,你應該挽著我的手臂,這樣才好。”瑪德拍了拍自己的胳膊。
劉佳卉輕輕搖了搖頭,“瑪德,你可是名人,很多人都認識你。”
“而我,在這片區域同樣也算個名人。”
“堂堂元嬰大修士,居然跟一個……一個小姐走這么近,會敗壞你的名聲的。”
劉佳卉喜歡瑪德,所以不想未來有人用這個來說他的閑話。
逛逛街就好。
她已經很滿足了。
而瑪德可不管這些,當即伸出手直接摟住了劉佳卉的肩膀,“卉,你已經新生了,不是嗎?”
“你是自由的,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