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柳青已經回來了,她笑著給我沏了杯茶,我深吸了一口氣嗅了嗅茶香,而后就繼續閱讀著這份文件。文件中詳細描述了kp系列無人戰機的設計理念和升級目標,以及它們在末世環境下可能面臨的挑戰。
文件中提到:“為了應對日益復雜的戰場環境,我們認為必須賦予kp系列無人戰機更高的自主性和智能化水平。這不僅包括對敵方信號源的快速識別和反制,還包括在遭遇未知威脅時能夠自主決策,采取最合適的應對措施。”
我點了點頭,這正是我所需要的。在末世這種混亂無序的環境中,戰機的自主性和智能化水平將是決定其生存能力的關鍵。我繼續閱讀,文件中詳細列出了實驗的各個階段和預期目標。
“第一階段,我們將對kp系列無人戰機進行基礎的反劫持訓練,包括對常見干擾手段的識別和抵御。第二階段,我們將模擬不同的戰場環境,訓練戰機在遭遇復雜電磁干擾時的自主決策能力。第三階段,我們將進行實戰模擬,測試戰機在真實戰場條件下的表現。”
我開心是開心的情懷,現在的我作為一個軍人,更是廬州方面軍的最高指揮官,本能的對一切科技都有一種基于實際情況的悲觀情懷。但正如文件中所說:“只有不斷探索和嘗試,我們才能在末世的黑暗中找到一線光明。”
我決定給這份文件取一個代號——“衛兵”。其實這也是自己的一種自嘲,只是希望我這個衛兵能給這些秀才們提供一個安全的環境。至于光明嘛,普羅米修斯之火那是科學家才能把它從天上帶到人間的。
我拿起筆,在文件的封面上寫下了“guardian”,然后寫上一段備注“鑒于現在戰略壓力,僅兩架kp戰機參與實驗。望諒解。”然后就輕輕合上了文件。
柳青就那么靠在我肩頭把那份文件也看了個七七八八,她用自己亞麻色的頭發在我臉上撥弄了一會兒,最后有些不解的說,“老木頭,你不是挺尊重那個林部長的嗎?你怎么這次破天荒的砍他實驗的規模啊。”
我剛拿出一份新文件還沒看就被柳青的話吸引了注意力,她一般是不過問這些事的。“科技是戰爭第一要素,不過轉換的時間有長有短,這份報告雖然有些可行性,不過我覺得想要讓a.i形成戰斗力不是短時間能完成的。原本我的想法是,等咱們哪天盤子再大點了再說吧。但廢了這個項目大家以后還怎么給我提意見啊。咱們一架kp戰機就可以維持這種烈度的空優,所以索性就讓他們研究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