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宇剛一出門,張家強就跟著走了進來,我勉強打起精神和張家強握了握手。他穿的并不是南越軍的作戰服,而是一套有著金色肩章的雪白色軍禮服。
張家強微笑著迎過來和微微探過來身體,和我握了握手,隨即展顏笑道:“廬州督,卑職向您求援來了。”
“客氣,客氣。張大帥請坐,”請他落座后的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衣著華麗的張大帥,不急不緩的問了句,“不知我有什么能幫助張大帥的?”
我看他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可卻沒有半點羞赧的神色,就猜到他估計是想讓我開個頭,“張大帥,不要有顧慮。我們雖然過去沒有聯系,但畢竟末世前都是龍國人。只要是兄弟我能力范圍以內的,但說無妨。”
這位打扮的干凈利落的張大帥,說起話來卻沒有他年輕人那種干脆利落的勁兒,只聽他吞吞吐吐的,“兄弟最近在南越省遇到了點麻煩,羊城那邊正在酣戰希望武司令可以伸出援手拉兄弟一把。”
我聽他說得模糊,自然我也不急著點破他的那點小心思,直接遞給他一支煙,“不急,慢慢說。”
“謝謝,謝謝。”張家強接過煙,又不動聲色的看了看我手里的煙盒。
我笑著把煙盒遞給他,微笑著說:“讓您見笑了,兄弟我這煙看起來像是華子。其實這是我們廬州副食品公司的卷煙廠自己生產的。你試試?”
張家強尷尬的笑了笑,隨即劃了一支火柴,當柔和的火光照亮了他的臉那一瞬間,才讓他那張年輕的臉上顯出些許血色。他輕輕吸了一口,“好煙啊,都說武廿無將軍治理地方和打仗都是個能人果然名不虛傳啊。”
我聽到這句馬屁,也存心試試他的見識,于是輕輕地一挑眉,湊過去問了一句,“愿聞其詳。”
“這支煙入口濃烈,但并不嗆人。有煙草的苦,但沒有半點辛辣。看得出應該是您的卷煙廠里中高端的產品。”他此時已經脫離了,品煙時陶醉的模樣,轉而說:“末世里人們吃飯都是難事,廬州的百姓不僅能吃飽,還能消費一些副食品,這都是您治理地方的大功啊。”
這話要是順著說句‘客氣,客氣‘隨后就能引出他要物資的話頭,初次見面就談利益也不是我該做的事,“說來慚愧啊,我出征在外大半年,這也是剛回來,家里的是都是賤內在操持。”
“哎喲,我的廬州督閣下喲。誰不知道您治理地方都叫末世天堂啊。”他看我要客氣,趕忙攔住我,眉毛一展,“剛才我還在廬州電視塔附近聽了一段趙老頭的相聲呢。說的是真好,人們在這里有吃有喝有樂子,您就不要謙虛了。”
不用他細說,我也知道他挨罵了,趙老頭罵我搶宋省趙連的寡婦,圈禁義父,忘恩負義,也不是一天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