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位新娘子,聽到我這句話一下子,就氣得轉過身去,再也不理我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氣鼓鼓的甩出一句“武廿無,你想當明君,賢君我不攔著你。如果你還想我好好伺候你,我就一個要求,像是一個老百姓似的站起來罵他!”
我知道這事兒自然是沒法善了的,于是我站起身來,大聲說:“那么一堆大老爺們,背后嘀咕一個女人的八卦羞不羞?”
一群聽故事的人卻不樂意了,剛才那個光頭佬,聽了直接大叫道:“武廿無是你外公啊,你這么維護他。大家就是聽個樂,你至于嗎?”
趙老頭對我微笑著一拱手,“廬州督,武大人,小民給您請安了。”
趙老頭的這句話又讓人們都安靜了下來,他們有的先看了我一眼,隨即小聲竊竊私語的嘀咕著。那個光頭漢子直接有些虛脫的順著座位軟趴趴的滑了下去,嘴里還還嘀咕著“怎么聽個樂呵,就能惹上殺頭的罪過呢?”
我笑著走過去,俯瞰著這個癱在地上的漢子,啪的一記耳光過后笑道:“這是張玉潔的老公給你的一巴掌。服嗎?”
他挨了一巴掌居然不怒反喜,估計這個家伙一方面是知道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畢竟這一巴掌我打了,自然也就不太可能找后賬。另一方面也則是我拿他當人了,畢竟不遠處就是我的司令部,在周圍吃飯的也不止是這些工人也有巡邏的士兵。于我而言打他還是沒什么心理壓力的。
“老趙頭禍不及妻兒,你罵我那次我可是賞了你錢。我以德報怨,你怎么以怨報德呢?”我說到這里坐到了,那個光頭漢子原本坐的那條長凳上,笑嘻嘻的看著他。
趙老頭,深深鞠了一躬,隨后擦了擦眼角的淚,“武大人,您便衣出行,聽小老兒我的相聲是我祖宗八代積了大德,才有此福報。可我知道您愿意聽個真動靜,我說的也不是我的想法也別人心里的想法。我愿意給您歌功頌德,但我不配畢竟您的功勞實實在在的在這里擺著啊。大家有飯吃有樂呵不都是您的功勞嗎?”
我悄悄瞥了我那位新娘子一眼,可她還是哼了一聲沒有任何表態。看來這位末世前后都是人上人的臭丫頭,雖然經歷了些磨難可還是沒有陷在泥巴地里啊。于是我苦笑著擺了擺手,笑道:“我不難為你,麻煩你給我也說說我和玉潔的結合對咱們這里有什么好處?讓大伙也聽聽,行嗎?”
“抱歉,我的嘴不是我的,是替老百姓長的。”趙老頭說到這里跪了下來,隨后梗著脖子說:“上次我罵您,您沒殺我,就是對我有過饒命之恩。但是我師傅說了,我們這張嘴是替老百姓長的,他們想聽我們罵自己,我們就罵自己。他們想聽我們損爹娘,我們就損爹娘。趙樂呵給再生父母磕頭賠罪了,但是這笑話我得講,直到大家認為這種玩意沒意思,我就講別的。”
我就知道是這種結果,不過殺他容易,殺光這里所有人也容易,可龍國的天下就是這樣少則八年多則十年,就是三國也不足百年,我能當一輩子的贏家嗎?如果只憑借武力解決問題那是不現實的,這老家伙就像是廬州的扁桃腺,他讓我別扭了就稍微少吃點‘辛辣‘也就是了。
“哦?父母?那一會兒散了場記得把掙得那仨瓜倆棗都交出來孝敬下爹娘。”我說到‘爹‘指了指自己,說到‘娘‘指了指玉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