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潔擺了擺手,苦笑道:“有些事真的不能直接不能說,即使再高級的加密技術也要經過他人之手轉譯。你有沒有想過關羽在打襄陽的時候,為什么他不拼命打下襄樊亦或是找個立足點再去和呂蒙拼命?”
“小姐,您的意思是人心思歸?”李淑媛說到這里不由一驚,她似乎瞬間就想明白了——廬州方面軍雖然末世前不是個個都是廬州本地人,可在末世都逃到了廬州,在廬州可是有家有親人的。這就像是關羽手下各個鬧著要打回江陵,可是回了江陵收到呂蒙從城里投出來的家書就直接土崩瓦解了是一個道理。
李潔聽到“人心思歸”四字,她的眼角輕輕上揚,透露出一絲贊許的光芒,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閃爍著聰慧與洞悉。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優雅的弧度,宛如春風拂過湖面,帶起層層漣漪。她輕輕地點了點頭,那動作既顯得從容不迫,又透露出一種上位者的風范。
“對,人心思歸。安晨曦這個蠢女人,想學呂蒙偷家都學不好。”她將手中的香煙緩緩放下,動作極盡優雅,仿佛是在進行一場莊重的儀式。隨后,她用那雙保養得宜的纖細手指輕輕托起了下巴,眉宇間的那抹滿意,就像是老師看到得意弟子給出了完美答案時的那份欣慰,她隨后嗤笑一聲,“安晨曦,不能生育。而且末日剛來的時候還傻乎乎的跟著一個開大車的做那種不要臉的事,還被廿無抓了一個現行。所以她這個有道德缺憾的女人就有那種贖罪心理。可那種事怎么能長久呢?廿無的勢力越大,她心里就越害怕,因為什么?”
李淑媛的眉頭緊鎖,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思考的光芒,仿佛在剖析一個復雜的心理案件。她緩緩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透露出她內心的緊張和不安。
“因為姑爺的勢力越大,安晨曦就越感到自己的地位不穩固,她的恐懼來源于不安全感,以及對失去現有一切的擔憂。她知道自己有過道德上的污點,這種自卑感會隨著姑爺的成功而加劇,她害怕姑爺會因為這個原因而拋棄她,或者更糟,對她進行報復。”李淑媛說著,不由自主地咬了咬下唇,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扭絞在一起,顯示出她內心的焦慮。
她繼續分析,眼神變得更加專注,聲音也漸漸堅定起來:“在犯罪心理學上,這種心態被稱為‘罪惡感驅動行為’,安晨曦的贖罪心理其實是一種自我保護機制,她試圖通過忠誠和努力來彌補過去的錯誤,但這種方式是建立在沙堆上的,一旦基礎動搖,她的整個心理防線就會崩潰。”
李潔聽了,笑著點了點頭,為淑媛鼓了鼓掌,隨后非常滿意的對淑媛點了點頭道:“沒錯,但你沒有結合她具體的行為。我考考你,她安晨曦在廿無出征前拼命的往他懷里塞女人。是為了什么?”
李淑媛深思片刻,她的眼神在回憶中游移,似乎在努力拼湊安娜的行為背后的心理動機。她的手指松開,不再扭絞,而是輕輕地在沙發扶手上敲擊,似乎在隨著她的思考節奏打著節拍。
“小姐,安晨曦這種行為,可以看作是一種‘防御性投射’。她往姑爺懷里塞女人,一方面是為了轉移姑爺對她的注意力,減少他對她過去的錯誤行為的關注;另一方面,她可能是在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控制姑爺的情感生活,讓他陷入一種選擇和責任的重壓之下,從而無暇他顧。甚至還有因為姑爺沒有柳青在姑爺身邊就睡不著那個毛病,覺得柳青被獨寵了,這樣還可以分寵。”李淑媛的聲音逐漸變得堅定,她似乎對自己的分析越來越有信心。
她繼續說道:“王美芳是姑爺的前女友,也是姑爺心里的意難平;張玉潔是宋省世家的聯姻對象,帶了宋省那么大一個地盤過來,是為了分解姑爺心里認為您和柳青給姑爺最大幫助的印象,這個張玉潔一來在貢獻上就和您平分秋色了;張大花是姑爺的女司機,她們各自代表了姑爺不同的社會關系和過去也是一種對您和柳青的平衡策略。安晨曦通過這種方式,不僅是在姑爺的生活中植入了自己的影響力,更是在某種程度上,試圖取代姑爺的記憶和情感,讓他的一切都與她有關,這樣她就能在姑爺心中占據一個不可動搖的位置。這看起來很像是過去的大戶人家的太太或者宮里的皇后采取平衡策略的簡化版。”
李淑媛的眉頭微微舒展,她似乎已經完全進入了心理分析的模式:“而且,這種行為還有一種‘自我破壞’的成分在里面。安晨曦可能潛意識里覺得自己不配得到幸福,所以她通過破壞姑爺的可能幸福來懲罰自己,同時也證明了她的自卑感和自我貶低。”
可淑媛的眉頭卻又擰在一起,有些不解的說:“不對啊,小姐。這個計劃一旦實行就要慢工出細活,也要潤物細無聲的推進。可她安晨曦怎么又琢磨起來謀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