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怎么解釋呢?舉個最不恰當的例子吧,舊社會總是有拉幫套的現象,就是一個男人沒有養活老婆孩子甚至自己的能力,都會找一個看起來老實的傻大個和自己的老婆一起生活。我現在地盤這么大,沒有政治聯姻是不可能的,我雖然是男人可就像是拉幫套那種陋習中的妻子,而柳青就像是那個委屈的老公。
她現在接任安娜的留守長官這個職位以后每天那么拼命,潛臺詞也不過是——“小武子你看,青姐還是那個你可以依靠的人。”
誰能依靠誰呢?我和柳青也不過是一對相互擁抱取暖的可憐蟲罷了。算了,不再去想了吧,真的不想了....
“武廿無,你想什么呢?笑得惡心死了。不過,我警告你啊。趙婷婷身體恢復健康之前你不許動什么鬼腦筋啊。”柳青輕輕推了推我的肩膀,當她看到我嘴角掩飾不住的笑意,趕忙有些局促的說,“你...你別...別那么變態啊。趙婷婷那么高的個子,全身看起來六十斤不到,除了骨頭就是皮。你可不許胡來啊。”
我笑著捏住她的鼻尖晃了晃,笑道:“怎么,現在偉大的柳青大小姐,也開始有點皇后的樣子了?侍寢的事兒你都安排上了?”
“懶得理你,別動我,武廿無你這狗爪子老實點。哎喲,你又擠到我頭發了。”柳青陶醉的閉上眼,當我湊過來親她的時候,她輕輕啐了一口,“呸,禽獸。”
于是我笑著放開手,她卻又把我的手放了回去,就在我以為她會玩“禽獸和禽獸不如”那個老梗的時候,她卻笑著靠在我的肩膀上,笑著說:“武騾子想從青姐這里得甜頭叫聲媽媽聽。”
好吧,柳青這個倫理梗,真是對我玩了一遍又一遍。問她點事,需要叫媽媽。現在居然發展到夫妻之間有點親密的舉動都要叫媽媽了?
我笑著湊到她耳邊說:“我兒子新宇,喊你叫柳媽媽。我再喊你媽媽這不是亂了輩兒嗎?”
“你們倆各論各的,你敢不喊媽,我就讓你當和尚。”柳青一邊說一邊開始熟練地涂抹著口紅的同時,還用化妝盒的小鏡子偷偷看看我的反應后,似乎也覺得自己態度不太好,于是小聲說,“行了,說正經的。趙婷婷瘦成那樣用不用去醫院看看呢?”
我點點頭拿起一個包子,一邊大口吃,一邊點頭,“知道了,一會兒我往家里打電話讓美芳領她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