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安排,你那個老丈桿子?昨天后來我也和你丈母娘聊了聊,她們老兩口子一直說是對你有虧欠,想要幫幫你。”這個臭丫頭說到這里,看我還在吃韭菜包子。于是捏著鼻子打開了換氣系統后,才不耐煩的說,“哎,武廿無你什么毛病啊。你現在不吃大食堂了,怎么把大食堂的飯拿到車里吃了?”
“我吃大食堂,那些高級軍官容易覺得別扭,還覺得我裝蒜。可我就是想體驗一下士兵的生活狀態,要是我自己都受不了。那就真該改善伙食了。”我一邊吃包子,一邊拍拍柳青的腿,“泡椒拿來,快點。”
柳青碎碎念了一句,“山豬吃不了細糠”,就不耐煩的拿出了一罐她學著幫我腌的泡椒,不耐煩的幫我擰開后,吸了吸鼻子,皺著眉說:“你也真行,家里你就吃個早餐。怎么?家里的飯有毒嗎?”
我笑著輕輕搖了搖頭,拿起小勺子在包子咬開口的地方輕輕地抹上去一些,一口咬下去一大口。等最后自己三兩口吃完了包子,才擦擦嘴解釋:“家里預備好廚娘,是給你們作為我這個廬州督的家屬吃的。是定個規矩。至于我嘛,應該了解部隊后勤水平。”
“那你吃包子,吃出什么門道來了?還有啊,你到底打算讓安國棟當個什么官啊。”柳青說著捋了捋垂下來的淺金色頭發,湊過來笑嘻嘻的這樣問。
我并沒有急著回答,狂噴了好一陣子口氣清洗劑,又對著手套掌心的位置哈了一口氣,聞一聞沒了味道,才苦笑:“吃東西的事,我不是分析營養成分。這種事有后勤部的人負責。不過吧,下次吃包子最好是加兩塊生洋蔥,改變一下口味,也補充點營養。”
我繼續解釋道:“至于安國棟這人嘛,我也真是拿不準。讓他跟在我身邊,他是我老丈人,也是個麻煩。真要是讓他做個地方的留守長官。廬州的人會覺得我不重視他,會給我打他的小報告,地方大員也未必敢管他。難啊。”
柳青看到我又在琢磨什么,她的細眉不解的聚在一起,輕輕地抿住自己的薄唇,她突然嘴臉構思一抹怪異的弧度,細眉一挑,隨后得意的把她的胳膊搭在我肩膀上:“老木頭,你怎么從不給人安排顧問啊,你給他安排個顧問?”
我隨口說道:“怎么又是顧問,顧問啊。呂修良的處理問題就是要么當太上皇,要么是顧問,現在安國棟又是賽個顧問。”
柳青一聽我的態度不耐煩,直接揪著我的耳朵惡狠狠的小聲說:“我說武騾子,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哪跟我商量過呂修良怎么安置的事了?”
我剛聽她這句話本能的以為她只是在撒潑耍賴,可仔細一想,對啊,呂修良的安排是我和夏薇商量的事,柳青當時已經接替安娜做了廬州的留守長官了,她又能從哪聽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