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rao都快哭了,看那個表情就知道麻煩事哪有那么容易解決呢?只見generalrao苦著臉,非常勉強的擠出一抹尷尬的笑容后,才陪著小心問道:“chancellor,我真的還有個問題,非常急,武廿無的大幅畫像做好了,可是我們不知道楊澤也要來,所以沒有楊澤的畫像。咱們還擺武廿無的畫像嗎?另外大牌子的字怎么寫?prez.wu還是comander.wu?”
chancellorsrivastava一聽就像是牙疼一樣倒吸了一口涼氣,惡狠狠地盯著generalrao一字一頓的說:“你瘋了嗎?我兩周前就給你安排這件事了。你居然現在才問我?你讓我現在哪安排楊澤的畫像去?”
generalrao趕緊賠著笑說:“領袖,您聽我解釋之前那個達羅毗荼畫家,因為是阿吉特辛格的內應,被內政部槍斃了,所以這幅畫是重新畫的。”
chancellorsrivastava人都傻了,畫家是叛亂分子,畫兒又不是叛亂題材,怎么畫都要重畫呢?算了,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想明白這些,srivastava深吸一口氣,費力的點點頭說:“老rao你給我聽好,咱們即使當殖民地的總督也不能寫prez.wu懂嗎?這個規格太高了,極右翼份子會吃了咱們得。我先問一個問題,巨幅畫像都是怎么畫的?原版和現在這版都怎么畫的?”
generalrao拿出手機,劃開屏幕,當第一張畫出現,畫面里是一張武廿無英氣勃勃的戎裝像,穿著廬州軍白色立領的元帥禮服,背后是廬州方面軍的旗幟。chancellorsrivastava一看這幅畫就大罵道:“果然是阿吉特辛格派來的內奸,槍斃了就對了。”
這句話一說出來,老rao都快哭了,老天爺啊,這可是新畫的啊。如果這個畫家都該槍斃,那么這幾個小時可畫不出一幅300x500cm的巨幅畫像啊。現在generalrao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的嘴唇微微顫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慌與無奈。他低下頭,不敢直視chancellorsrivastava的目光,聲音低沉而略帶顫抖地說道:“領袖,我...我...實在是...”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聽不見,仿佛每一個字都重若千鈞,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srivastava一聽老rao發出這動靜,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咽了口唾沫,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ramdev.rao,舔了舔嘴唇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最后試著問:“你...你先冷靜一下老rao,你的意思是這才是最新的畫對嗎?那么過去的畫呢?毀了嗎?”
ramdev.rao一聽領袖問過去的話,趕忙激動的說:“沒有,沒有,領袖您看。”說著用手輕輕一劃屏幕,出現了一張武廿無穿著一身gpa干涉軍的軍裝,背后是全球和平聯盟的三色旗,旗子中心處的地球標志,也被巧妙的讓了出來。
srivastava一看,不由頻頻點頭,不得不說雖然這個畫家是個叛徒,但是這幅畫還是給身毒國留下了些許顏面的。他剛想說用這幅畫,ramdev.rao就湊到他的耳邊說:“領袖不行的,這個畫家用了詭計,只要陽光一照在畫布上,武廿無的畫像就會長出和阿道夫希特勒一樣的小胡子的。”
srivastava一聽這句話重重的一拳搭在桌面上,歇斯底里的揮著拳頭大叫道:“媽的,這種叛徒怎么才槍斃呢?內政部的人都是廢物,垃圾,白癡!”罵了幾句以后,他用顫抖的嘴唇,深吸一口氣,隨后問道:“能改嗎?能不能改?”
ramdev.rao一聽趕忙解釋道:“內政部的人說了,這個是利用了顏色厚度問題,還在武廿無將軍的人中處用了特殊的顏料,無論是正面見光,還是背面見光,這幅畫都會出現小胡子。而且內政部的人還說了,油畫這種尺寸的畫像,直接割掉一塊布,害怕機場的風太大會把補上的布吹掉。那樣的話,武廿無司令人中那塊就是一個大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