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老rao這么說,srivastava就笑著點了點頭,隨后對老rao說:“老rao你問一下新畫師,多長時間可以把廬州軍的旗幟改為gpa的旗幟?”還沒等老rao打電話,這位從小就受到剎帝利教育的chancellorsrivastava就想到了,畫油畫還起來是很容易的,可要是想要顏色干燥還是有一定難度的,不過要是把畫畫用的亞麻仁油,或者是松節油,改成高揮發性汽油,那么就可以速干了。
新畫就因為背景是廬州軍的軍旗,顯得身毒國像是殖民地,所以不行,可背景的旗幟又不是主體物,雖然汽油容易灰呼呼的,但那畢竟是背景,還真無所謂。于是srivastava飛速撥通內政部的電話,大叫道:“喂!內政部嗎?立刻讓那個新畫家開始改背景廬州方面軍的軍旗。對...對對,改成gpa的三色旗。”
最后身為chancellor的srivastava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對老rao說:“一會先用牌子擋住陽光,牌子就這張寫。”說著srivastava拿出一支金筆快速書寫了一段文字——
welcometosindhu
globalpeacealliancedelegation
commanderwuandmrs.yang
這段字寫的一氣呵成,看不出srivastava有一點猶豫,隨后他把筆往桌子上一丟大叫道:“快去,告訴內政部那群家伙有多少gpa的三色旗就掛多少三色旗,如果沒有合適的,就把比利時國旗中間加一個地球。”
當generalrao敬了個禮,飛速跑出去以后,srivastava一邊揉著自己高挺的鼻梁,一邊自言自語的苦笑道:“老天爺啊,這都是什么豬隊友啊。他們腦子不好使,手腳還懶。這可怎么辦啊。”
srivastava說完這句話,就倒背著手走向陽臺,俯瞰著昆巴哈爾白天繁忙的人流,雖然已經看不到汽車了,但是人們還是用他從廬州買來的自行車在運貨,有的達羅毗荼人把自行車上堆著一大摞項鏈,借著下坡飛速滑翔著。有些富裕一點的人,都開著他從廬州買回來的拖拉機開始幫人運貨了。看到這里,srivastava不無感慨的自言自語道:“都罵我買辦,我不買拖拉機難道自己研發嗎?末世前身毒國就沒有拖拉機制造廠。罷了,罷了,買辦就買辦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