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米爾看著自己表哥,為難可他又有什么辦法?他一個領事館的武官,真要是跑到那個沒有外交機構的晉省反而更麻煩。只見拉米爾一邊陪笑,一邊從懷里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遞給福海:“表哥拿著,這是一點小意思,就當是感謝你幫忙了。里面是我們韃靼斯坦的特產,很珍貴的。”
福海接過盒子,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塊精美的玉佩,雕刻著精美的草原圖案,玉質溫潤,在燈光下散發著柔和的光澤。他的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你小子也會來這套了,行,有什么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汽車在夜色中緩緩行駛到一座沿街的小樓,福海才走下汽車然后擺擺手示意對方慢走,最后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把將一把黃銅鑰匙插進鎖眼。隨著鑰匙的轉動,那門的縫隙越來越大,屋內溫暖的燈光,逐漸照亮了他的整張臉。昏黃的燈光灑在他光禿禿的腦門上,反射出微微的亮光,仿佛給他的光禿禿的腦門鍍上了一層金邊。
剛一推開門,福海就瞧見自己最喜歡的小妾崔采潔穿著一身黑色蕾絲緊身衣,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等他。她那一頭標志性的波波頭,整齊又俏皮,發梢微微內卷,剛好貼合著她那巴掌大的小臉。濃重的煙熏妝讓她的眼睛顯得格外深邃,眼影的色彩從黑色到深紫色層層暈染,勾勒出夸張又迷人的眼型,長長的假睫毛如同小扇子一般,隨著她眼睛的眨動忽閃忽閃的。嘴唇上涂抹著艷麗的深紅色口紅,在燈光下泛著絲絨般的光澤,微微嘟起的嘴唇,似乎帶著幾分嗔怒。
看到福海進門,崔采潔把手里正翻著的雜志重重一扔,嬌嗔地抱怨道:“你這個禿子,死哪去了?這么晚才回來,我都等得不耐煩了!你心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婆?”說著,她還故意把二郎腿晃得更厲害了,那穿著黑色高跟鞋的腳在空中有節奏地晃動著,鞋跟閃爍的細鉆在燈光下格外刺眼。
福海卻絲毫不在意她的抱怨,臉上依舊掛著笑嘻嘻的表情,幾步走到崔采潔身邊,一屁股坐下,順勢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輕輕往上一抬,說道:“寶貝兒,這不是有點事兒耽擱了嘛。你瞧瞧,我這不是給你帶好東西回來了。”說著,他迫不及待地從懷里掏出那塊玉佩,獻寶似的遞到崔采潔面前。
崔采潔原本還氣鼓鼓的,眼睛卻一下子被這塊玉佩吸引住了。她連忙接過玉佩,坐直了身子,把玉佩舉到燈光下,仔細地打量起來。她微微瞇起眼睛,眼神專注地盯著玉佩的紋理,燈光透過溫潤的玉質,將那些精美的草原圖案映照得更加清晰。她用手指輕輕撫摸著玉佩表面,感受著那細膩的觸感,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喲,這塊玉看著還真不錯,這雕工,這質地,可不是一般的東西。”
福海看著崔采潔喜歡的樣子,心里別提多得意了,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大胡子也跟著抖動起來:“那可不,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來的,專門給你這個小寶貝的。別人我可舍不得給!”
崔采潔白了他一眼,嘴角卻忍不住上揚:“算你還有點良心。不過,你可得老實交代,這玉哪來的?該不會是你背著我干了什么壞事吧?”
福海一聽,急忙擺手解釋:“哪能啊!這就是朋友送的,純粹是看我喜歡,才送給我的。我這心里啊,第一個就想到你了,趕緊拿回來給你瞧瞧。”
崔采潔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轉回到玉佩上,繼續欣賞起來。福海則湊在她身邊,一邊看著玉佩,一邊時不時地偷瞄崔采潔的表情,心里滿是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