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即將有點線索的時候,鄭家豪突然扯著嗓子大叫起來:“督帥,這就是那個叛徒總統的兒子。他爸爸把所有軍隊聚在一起,然后怪物就出現了,殺了他吧?”這話一出口,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得更加緊張,空氣仿佛都凝固了。那些末世前當過兵的人,動作熟練又迅速,“咔噠”幾聲,紛紛打開了m4a1的保險,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地對準了小胖子,只要再有個風吹草動,扳機一扣,張玄之就會被打成篩子。
張玄之被這陣仗嚇得臉色慘白,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雙手緊緊抱著腦袋,扯著嗓子大喊:“我不是修仙者,我不是啊,我是科學家,我有用的!”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在這劍拔弩張的氛圍里顯得格外無助。
聽他這么一喊,我心里“咯噔”一下,修仙者?這又是哪門子事兒?我抬手示意士兵們先別沖動,目光緊緊盯著張玄之,沉聲道:“你先別慌,把話說清楚。什么修仙者?你又是什么科學家?”此時,周圍的士兵們雖然槍口沒動,但眼神里的警惕絲毫未減,死死地盯著張玄之,只要他有任何異常舉動,子彈就會瞬間穿透他的身體。
張玄之咽了咽唾沫,那滾動的喉結清晰可見,他的眼睛瞪得溜圓,仔仔細細地盯著武廿無,隨后臉上突然綻放出驚喜的神色,大笑道:“哦...你是安國棟的女婿,哈哈...我還找你買過游艇呢!當時那游艇可真是氣派,我帶著幾個朋友出海,那感覺,別提多爽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手舞足蹈,仿佛完全忘記了自己正身處險境。
我心里暗自叫苦,這小胖子莫不是瘋了?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提末世前的事兒,他就不知道他說得越多,別人越想弄死他嗎?我忍不住干咳一聲,臉上的神色愈發冷峻,冷冷地提醒道:“你到底是什么科學家?”心里想著,科學家一般還是有點用處,能不殺還是不殺,就看他能說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了。
誰知道這張玄之完全沒心沒肺,不僅沒意識到危險,還伸手輕輕錘了一下我的肩膀,嬉皮笑臉地說:“你還挺正經,你不是教過我撩妹嗎?怎么現在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那語氣,就好像我們還是末世前一起吃喝玩樂的朋友。
鄭家豪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見張玄之如此放肆,猛地一腳踹過去。“砰”的一聲,張玄之被踹得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鄭家豪扯著嗓子大叫道:“瞎了你的狗眼,這是現在的國家領袖!容不得你在這放肆!”他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睛里仿佛要噴出火來。
張玄之這下徹底懵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恐懼。他的眼睛瞪得極大,充滿了驚恐與懊悔,嘴巴微微張開,卻因為太過害怕而說不出話來,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著。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結結巴巴地說道:“領...領袖,我...我是研究溶瘤病毒的。下面是我們的實驗室。”聲音顫抖得厲害,帶著哭腔,和剛才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判若兩人。
現場瞬間炸開了鍋,士兵們開始竊竊私語,聲音雖小卻像密密麻麻的蚊蠅聲,在四周嗡嗡作響。“病毒?這不是要命的東西嗎?”一個士兵小聲嘀咕著,眉頭擰成了麻花,滿臉的擔憂。“是啊,誰知道他是不是在騙咱們,說不定是拿病毒來害咱們呢。”另一個士兵附和道,眼神里充滿了警惕,緊緊地握住手中的槍,仿佛那是他對抗未知危險的唯一依靠。還有人小聲說:“這可是叛徒總統的兒子,能有什么好心,說不定就是來搗亂的。”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對張玄之的身份和他所說的溶瘤病毒充滿了懷疑和恐懼,氣氛愈發緊張,仿佛只要一點火星,就能引發一場混戰。
我一聽這勢頭不對,要是任由他們這么猜測下去,局面可就沒法收拾了。我扯著嗓子,大聲嚷嚷道:“都給我閉嘴,那是治療癌癥的!”這一嗓子,猶如洪鐘般在場地中回蕩,瞬間壓住了眾人的竊竊私語。大家的目光紛紛投向我,現場暫時安靜了下來。
就在這時,那只巨型獨角仙挖出的洞里,又“嗖”地彈出一個金屬球。這金屬球相較于之前那個,顯得小巧精致了些,表面光滑,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冷冽的光澤。它的艙門緩緩打開,一個苗條的女人從里面走了出來。她穿著一身正常的生命維持設備,那設備像是一件貼身的防護服,材質柔軟,貼合著她的身形,沒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裝置和刺眼的燈光。她的頭發整齊地束在腦后,幾縷碎發垂落在臉頰旁,更襯得面容清秀。眼神中透著一絲慌亂,但更多的是冷靜與堅定。她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四周,看到這么多荷槍實彈的士兵,身體微微一顫,但還是很快鎮定下來,開口說道:“請不要傷害我們,我們沒有惡意。”聲音清脆,在這略顯緊張的氛圍中格外清晰。
隨后陸陸續續彈出十七八個小球,走出來的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每一個人都看起來有模有樣的,當然也沒一個人穿著張玄之那種騷包的設備。警衛團的衛兵們七嘴八舌的問了問到底什么是溶瘤病毒才徹底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