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之在被我帶入車廂前,還遭了罪,一個士兵實在忍不住,啐了他一臉。他那狼狽的樣子,臉上掛著唾沫,顯得又可憐又滑稽。進入火車車廂后,他接過我遞過去的一塊毛巾,擦著臉上的唾沫,臉上還擠出一絲笑,說道:“廿無,你也成國家領袖了。不簡單啊。”那語氣,像是在感慨,又像是在拉近關系,可我現在滿心都是疑惑和焦急,哪有心思跟他敘舊。
我強壓著心頭的煩躁,耐著性子問道:“你之前說的修仙者到底是什么玩意兒?”這個問題在我心里憋了好久,從他一開始喊出自己不是修仙者起,我就滿心好奇,這修仙者背后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張玄之聽到我的問題,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極為尷尬,就像拉不出屎一樣難受。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幾下,眼睛左右亂瞟,就是不敢直視我的眼睛。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結結巴巴地說道:“哎呀,這不是末世前,一幫老頭子搞點信仰嘛。沒啥,沒啥。”他一邊說,一邊擺著手,試圖輕描淡寫地把這事兒糊弄過去。可我哪能這么輕易放過他,從他這遮遮掩掩的態度就能看出來,這修仙者的事兒絕對不簡單。
我一看這胖子明顯在耍滑頭,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但我還是強裝鎮定,云淡風輕地說了句:“你最好實話實說,可能你剛從地下出來不知道我都怎么懲罰民賊的。凌遲,還要夷三族。”我緊緊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著,眼神里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張玄之聽了我的話,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原本就漲紅的臉此刻變得更加通紅,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他的雙手下意識地抓緊了座椅的扶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是,大家好歹末世前都是體面人。你干嘛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哀求,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停地朝我擺手,像是在祈求我放過他。
我故意不給他臺階下,冷冷地吐出幾個字:“送張公子體面。”話音剛落,兩個大兵就上前,一人架住他的一只胳膊,準備把他拖走。
張玄之看著大兵把自己架走,頓時慌了神,雙腳不停地在地上亂蹬,嘴里大聲叫嚷著:“元首,我說...我說!”那聲音因為驚恐而變得尖銳刺耳,在這小小的車廂里回蕩著。
我一擺手,兩個衛兵直接重重的將他丟在地上。而我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倒在地上、汗流如注的張玄之,只見他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緊緊地貼在身上,頭發也被汗水糊成一綹一綹的。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眼神中滿是驚惶。
張玄之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聲音顫抖地說道:“其...其實,他們說的沒錯,我爸可能就是內奸。我說的修仙者真的存在,可根本不是什么玄學,而是科學,非常高端的基因科學。”他的聲音帶著哭腔,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我一聽,心中一震,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微微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張玄之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接著說道:“我...我也是猜的啊,其實修仙是真的。噴火之類的法術也是真的,重點就在于能量吸收、轉化,以及相應的器官。這些都可以通過基因編輯做到。”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我的臉色,生怕我一個不滿意又要對他動手。
我聽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修真?照你這么說,修仙的宗門老祖,一活就是幾百年,細胞復制錯誤、基因錯配的概率越來越高,那豈不是人均癌癥?”我覺得這說法荒謬至極,可又隱隱覺得其中似乎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