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點點頭，認真記：“陸程文，收集女孩子內褲的變態……等等，他一共收集了多少？都是什么款式？是穿過的還是……”
“是那些女孩子主動脫下來送給他的！”熊盼盼激動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然后看到董事長，感覺自己失態了，又坐了下樓去。
董事長點點頭，笑著道：“盼盼，你以后執行任務的時候，不要這么激動。個人的情緒、好惡和道德觀念不要太主觀。這會影響你的判斷力。我聽說，華雪凝也在那里，還險些暗算了你是嗎？”
熊盼盼有些沒面子：“都是那個陸程文！弄了個大商務車，一車子里都是女人！他還……我才走神兒的。”
“所以……”董事長笑著道：“有錢人大多數都有獨特的特殊癖好，有人貪酒、有人好色、有人喜歡冥想、有人動過出家的念頭……這便是人生百態。”
“而古武者也大多都有個性。陸程文是一個有錢的古武者，他的行為、癖好、道德觀念以及行為模式，一定是與一般人不一樣的。”
“以后要記住任務的核心，不要被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影響情緒，干擾判斷。”“是，我知道了。”熊盼盼低著頭。
秘書看了看自己的記錄：“這……很簡單了，其實也查清楚了。陸程文，變態、色狼、人渣、禽獸，外加廢物。”
秘書看著催錦園和趙璐璐：“你們這組怎么樣？龍傲天可是我們的重點觀察對象呢。”
催錦園低著頭，不說話，臉還紅了。
趙璐璐嗤嗤地笑個不停。
秘書皺眉：“你們兩個，說話！”
趙璐璐哈哈地笑：“二哥看到了一個女孩子，結果整個人就呆住了，完全不會動了，哈哈哈，關鍵時刻被女孩子領到一邊談心去了。還跟人家講自己小時候的事，最后哭的呀……”
催錦園一拍桌子：“說好了這段會幫我保密的！”
趙璐璐拍著桌子：“但是我實在忍不住，哇哈哈哈哈……”經理在一邊道：“應該就是五彩幻花瞳了，是洛詩音。”
董事長點點頭：“龍傲天呢？他是不是真的有王霸之氣？”
趙璐璐撓撓頭：“大概有吧，我們都沒能近身。他的幾個近衛都很厲害，那個叫諸葛小花的，眼睛也很厲害，我們很快就暴露了。戚美芍的功夫更好，我……被她纏住了，最后解釋了半天才放我們走。”
經理和秘書一起看向董事長，都感覺很沒面子。
一組調查陸程文的，結果調查了個寂寞。
陸程文除了個人作風糜爛，是個十足的爛人加廢物之外，毫無其他有用的信息。
龍傲天則更夸張，連他是否真的具有王霸之氣這種核心信息都沒能拿到手。
自己的兩個下屬還險些被龍傲天生擒了。董事長點點頭：“你們和龍傲天有過什么交流沒有？”
趙璐璐道：“我和他說了幾句話，哎呀。他這個人很無趣的，站在那里板著臉，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樣子，很能裝……”
經理瞪了她一眼，她才把后面那個字吞了回去。
趙璐璐道：“總之就是很牛氣，讓我帶話回來，說他只是想在雪城做點事業，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之類的。然后讓我轉達對我們集團工作的敬意。”
趙璐璐聳聳肩：“就這樣。”
董事長笑了：“還蠻有大將風度的嘛！”
經理道：“龍傲天的資料其實也不難查，南國那邊，他從十幾歲就參加古武軍團，立了很多功，說起來，算是個英雄。只是關于王霸之氣和他的身世……那邊的人諱莫如深，不肯說明。”董事長點點頭：“這兩個人，查起來都很麻煩。都是看上去一切正常，但是核心的內容卻很難拿到。”
此時有人敲門。
一個身穿職業裝的年輕女孩子，帶著黑框眼鏡：“董事長，搞定了。”
“哦？有什么情況嗎？莎莎。”
女孩子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幾個人，董事長笑著道：“他們都是這個任務小組的，直接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