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煞公啪地給了他一個大逼兜:“你特么傻呀!人家給你毒藥你就吃!?”
“我不吃他們打我!”
地煞公又給了他一個大嘴巴:“打你你不會打回去!?”
車騎天王鼻血混著眼淚:“我打不過啊!”
地煞公:“打不過就死給他們看啊!男人大丈夫,能受這種屈辱!?你還是男人不!?”
“在想當初!后漢三國時期,有一位莽撞人,自桃園結義以來,大哥姓劉名備字玄德,家住大樹樓桑……”
陸程文道:“跑題了,咋還說上《莽撞人》了呢?”
“啊?”地煞公回頭對陸程文道:“對不起啊!”
回頭啪地給了車騎天王一個嘴巴子:“好好聽著!”
車騎天王一臉委屈,跟挨了打的五歲孩子一樣,捂著臉:“我沒說話!”
地煞公再次醞釀情緒:“在……想!當!初!”又回頭嬉皮笑臉地對陸程文道:“哎這么開場是很容易進貫兒哈!”
陸程文笑了:“基本功太扎實!”
地煞公回頭啪地又給了車騎天王一個大嘴巴子:“別打岔啊!”
車騎天王感覺,自己連條狗都不如啊!
這老變態對自己是說打就打,說罵就罵啊,連個理由、前奏都不需要,伸手就是一嘴巴啊!
地煞公:“在想當初,五老翁聯手追殺我一個人!我大師兄更是追了我整整三年!追到了當陽橋!五老翁大吃一驚,想當初我大師兄曾對他們言道,他有一結拜二弟,姓地名煞字……地煞,在百萬軍中取上將之首如探囊取物,反掌觀紋一般,今日一見,果然英勇!”
陸程文:“嗬!”
地煞公:“五老翁撤去某家青羅傘蓋,要觀一觀那我武藝如何。”陸程文:“對!”
地煞公:“青羅傘蓋撤下,只見我豹頭環眼,面如韌鐵,黑中透亮,亮中透黑,頜下扎里扎煞一副黑鋼髯,猶如鋼針,恰似鐵線!”
陸程文:“好!”
“頭戴鑌鐵盔,二龍斗寶,朱纓飄灑,上嵌八寶:輪、螺、傘、蓋、花、罐、魚、長,身披鎖子大葉連環甲,內襯皂羅袍,足蹬虎頭戰靴,胯下馬,萬里煙云獸,手使丈八蛇矛。”
陸程文一拍大腿:“嘿!”
地煞公:“站在橋頭之上,咬牙切齒,捶胸憤恨,大罵:“五老翁聽真,呔,今有你家地二爺在此,爾等或攻,或戰,或進,或退,或爭,或斗,不攻,不戰,不進,不退,不爭,不斗,爾乃匹夫之輩!”
陸程文:“帥!”
地煞公:“大喊一聲,他們五個退后;大喊二聲,他們開始抄家伙!大喊三聲,我把嗓子喊劈了!后人有詩贊之曰:一人力敵五老翁,雙刀踏雪氣如虹。九命妖狐不畏死……”
地煞公卡殼了。
陸程文趕緊接上:“萬古流芳,大!英!雄!”
“好!”
地煞公和陸程文擊掌慶賀演出成功。
陸程文抹著眼淚:“成功!”
“成功嗎?”
“成功。”
“最后一句卡殼了。”
“沒事,我圓回來了。”
“哦,謝謝謝謝。”
車騎和蕩寇都懵了。倆人腦子都轉不動了。
這什么東西?這倆人干啥呢?陸程文剛是不是捧哏了?
這老東西最后還是入慣兒了吧!?
地煞公看著車騎天王:“這下,你明白了吧?”
“呃……”
地煞公一掌將他擊飛:“說成這樣還不明白,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