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兒子劉光明笑道:“爸,今天三大爺可沒發言。
“嗯?”劉海洋一愣,“對,易大哥不是提前通知了嗎?”
“爸,看來一大爺沒跟您說。
“劉光明繼續道,“三大爺肯定不會同意加入,因為在大院里,只有三大爺知道何雨柱家有多少糧食。
“爸,您和一大爺不了解詳情,何雨柱自己解釋也沒用,其他人同樣不清楚。
“況且,他們不等何雨柱回來,他能不生氣嗎?”
“再說,就算他有糧食,他會分給大院其他人嗎?”
劉海洋臉色陰沉,“這全怪易大哥。
而閻埠貴則保持沉默,回家后得意地說道:“以后和何柱子家搞好關系,別人問起,就說不知道。
大兒子閻解成問:“爸,今天這事算什么?”
“算什么?”閻埠貴笑道,“易中海想算計何雨柱罷了。
“一大爺圖什么呢?”閻解成不解,“他們家又不缺糧食。
“圖什么?”閻埠貴眉頭緊鎖,“這可不好說。
其實,閻埠貴心里也不清楚,畢竟易中海與賈家關系最好,夫婦倆無子女,年紀尚輕,只有四十出頭。
他們把養老的希望寄托在徒弟賈東旭身上,而易中海為何要針對何雨柱,他一時也想不明白。
回想起過去,當初何大清離家,易中海曾熱心相勸,但此后兩人關系卻冷淡了下來。
那時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我去外面一趟!”閻埠貴心生急切,直接起身離開家門,隨后走向中庭,望向東廂房,最后徑直來到正屋門口。
“柱子!”閻埠貴敲了敲門。
門開了,何雨柱掀起門簾應聲:“三大爺?你怎么來了?快請進!”
閻埠貴走進去,發現何家三口正在用餐。
看到飯盒里的菜肴,閻埠貴不禁咽了咽口水,開口道:“我來找你有事相詢。
“幾年前你父親剛去世時,易中海跟你說了些什么?”閻埠貴問道。
何雨柱聞言一愣:“你突然提起這個干什么?”
“我覺得易中海的行為有些古怪,他無緣無故讓你去弄糧食。
昨天我通知你時沒多想,但今天回去后,我家老大問我,易中海究竟有什么目的。
“閻埠貴解釋道。
何雨柱微微一笑,邀請道:“三大爺,請坐,咱們邊喝邊聊。
“他拿出一瓶汾酒,讓閻埠貴坐在木沙發上,沙發上有厚厚的墊子。
“好主意!”閻埠貴笑著坐下,文麗則起身給他換上新筷子和小碟。
何雨柱斟滿酒,說:“三大爺,這事多虧你提醒,咱們干一杯。
“若非我知道,也不會這么快趕回來。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閻埠貴呼出一口酒氣,用筷子夾起菜肴品嘗。
咀嚼過后,他贊嘆道:“還是柱子你手藝好啊!”
“那您說呢?”何雨柱笑道,“如果我廚藝不好,能帶這些菜回來嗎?”
“廠里上至廠長,下至工人,誰不知道我這手藝?”何雨柱繼續道,“食堂的馬峰剛來時還想靠我樹立威信呢!”
“要不是考慮到軋鋼廠人多,加上街坊鄰居,你以為我會甘于在這里嗎?”何雨柱解釋他的想法。
“食堂主任的職位不高,但責任不小,工資少還耽誤我做私活。
“他接著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軋鋼廠的人數眾多,我早就離開了。
小灶才是我的拿手好戲,換個地方,至少我是四級炊事員。
“何雨柱解釋之前的選擇。
“以我們廠的級別,六級炊事員已經是極限,有人敢給我小鞋穿,我立刻走人,不再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