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強調自己的立場。
“在軋鋼廠,除了我,他們上哪兒能找到這樣的大廚?”他自信滿滿。
“嗯,有道理!”閻埠貴點頭贊同,“手藝在哪兒都是硬道理,藝人走到哪里都一樣!”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易中海當初跟你說的是什么?”閻埠貴追問。
何雨柱再次斟酒,然后緩緩說道:“當年易中海陪我喝酒,他極力勸我帶著雨水去保城尋找父親。
“那時我很生氣,心里憤憤不平,的確想去親自問問。
“何雨柱回憶道。
“只是后來喝醉了,醒來后躺在床上思考,既然他已經走了,我們去找,真能找到嗎?”他提到關鍵節點。
“而且那正是評級考核的關鍵時刻。
“閻埠貴恍然大悟。
“三大爺,你們的小學很早就被接收了,后來改名為紅星小學,算是軋鋼廠的子弟學校。
“何雨柱解釋道:“但我們軋鋼廠的事情復雜,是性質的,涉及到股息問題。
“如果我當時帶走何雨水,回來時剛好錯過評級,別說評級,連工作和我的份額都可能沒了。
“
“即便回去,不參與評級,我頂多就是個臨時廚師!”
“最多只給我十級炊事員的待遇,那工資差距有多大,想想都心寒。
“閻埠貴點頭贊同,“沒錯,看來易中海是居心叵測啊!”
“第二天早上,我才想起家里遺落的東西,翻箱倒柜,找到的錢大概相當于現在五百多元。
“何雨柱接著說道:“其他的錢大部分被我父親拿走了,具體多少我也說不清楚。
“至于面缸和菜窖,里面的東西足夠我和雨水吃一陣子。
“
“如果不親自查看,回來后說不定就沒了。
從那時起,我就開始鎖門,以防萬一。
“閻埠貴驚訝地問:“你說易中海會拿走你們家的東西?”
“不清楚。
“何雨柱搖頭,“易中海是廠里的老員工,知道評級的重要性,但他一直讓我去保城,這顯然不合情理,我只能猜測他的意圖是惡毒的。
閻埠貴內心震動,原來情況是這樣,那時候他并未參與,二大爺劉海中也沒摻和,只有易中海造訪何雨柱家。
何雨柱繼續說:“第二天一大早,他又來讓我們兄妹去保城,我趕他出門,他一臉難以置信。
“自此,我和他們家斷絕往來,賈家也一樣。
“閻埠貴現在明白,兩家早有嫌隙,易中海只是借災年挑起事端。
但都已經過去幾年了?
易中海為何突然發難,是因為災年的特殊機遇?
“柱子,你要小心易中海啊!”閻埠貴提醒。
“放心吧!”何雨柱笑道,“牛不喝水,你還能硬把它腦袋按下去嗎?他沒有那個力量,真找麻煩,我就用拳頭教訓他,一個院子的大爺而已!”
“他又能怎樣?他在廠里食堂,我也懶得理他,他老實便罷了。
“否則,看我怎么整治他!”
兩人邊喝邊聊,一瓶酒快見底時,閻埠貴起身告辭。
這時,文麗開口:“柱子,你之前的話我沒太體會,但現在我深深感受到,這個大院真的復雜無比!”
何雨柱搖頭,“這只是表面,更大的事情還沒來呢。
只要這里平靜無事還好,一旦打破現有的平衡,麻煩就會接踵而至。
“總之,記住在這里,別輕易同情他人,因為不值得,甚至可能被人反咬一口。
……就這樣,事情過去了,直到過年,何雨柱一家常去文家,對大院里的人不再過多關注,逐漸平息。
1960年是個艱難的年份,持續的干旱讓這一年依舊艱難。
何雨柱悄悄地為文家送糧食,確保兩家人都能吃飽,身體上沒有水腫的現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