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可以治愈不是不可以,只是不可操之過急。我先為你開個方子,等待幾日后再來此一次。屆時,我會再度檢查,以期看到進展和效果。”
從老中醫這里聽到消息后,許大茂內心的絕望被一線希望替代了。與此同時,許吉祥的心也平靜了下來。藥物已經拿回,將大茂送回家以后,再提籃著雞蛋來到婁家。
幾番波折過后結果依舊未變,許吉祥又遭到了婁家管家張家的擋在外面門外。張家對他說:
"許吉祥,根據婁先生指示,你不用再過來了。"
原本充滿期待,然而當得知消息的瞬間情緒卻急劇低落,讓張媽意外之余也為難。他的責任是為了擋住許吉祥的腳步,并非傳話。
而且他也并不是特別喜好許大茂。那個男子常常擺出一副高人姿態,對張家的態度并不友好。殊不知,當年做這種工作的人,正是許分內之事。
"許吉祥,別讓我感到頭疼!"
見到張媽不為所動,剛想要出口批評幾句,但許吉祥忽然想到了某事,立刻站起身朝著樓房的二樓張望著去了。
如果確實要給劉思明尋個更好的配偶,那么必須找一個人品佳、能夠把握情況的年輕人。
“思明,你就聽我父親的意見,在這幾天里,在煉鋼工廠內給我找個年輕人試試,這次一定能讓你滿意。”譚燕也對劉愛華感到反感。
那位年輕的車夫實在太過粗魯無禮了。
而劉氏家族又是什么樣的門第呢?從前就屬富商貴族,即使是公侯貴族見她也會畢恭畢敬。
即便現在有些落魄,但想找到兒媳,工人們的排隊等候已經成了標配。
一個小火車司機居然以為自己有資格?
沒想到結果卻是這般出人意料,這讓劉思明瞬間生氣得淚水涌流。兩人之間的一場爭吵非但沒能說服對方,反而讓劉建忠陷入了閉塞之中。
劉愛國對此全然不知情,他現在的事務同樣繁忙:除了要專心駕車、繼續從事京滬商貿外;在有空時,還需要制定服務團隊的標準、確保行車安全。
與此同時,趙克即將迎娶黃秀花,身為他童年的至交好友,劉愛國亦應助他完成此事。
這日正忙到尾聲回至火車調度段后,還來不及沐浴放松身心,劉愛國即被趙克拉去了距調度段約三四里的地方,即鐵軌社區。一路喘息到五層高的樓頂,趙克指著那扇黃色木門,笑盈盈地說,“怎樣?這里就是我的新住處哦!”
“你要住新房啦?我怎么不知情。”
門推開,室內的空間不過三四十平方左右,沒設置廁所,只配有簡單的廚柜設備,與尋常的單位宿舍并無多大差別。
“最近,我連破好幾個大案,已被任命為小隊長,這些獎勵都是由領導特地安排,為了表彰我。”趙克解釋說。
盡管房間小巧簡樸,但對于擁有家庭生活的趙克來說卻是滿滿的自豪。當初,劉愛國也曾嫌棄房間較小,然而深思過后便不再堅持,畢竟這里位于三環內部。按現世的價值換算起碼能有百萬元,且直接歸屬己名下,并無需額外支出任何資金,何須再問別的自行車之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