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那兩雙白色的手臂仿佛是蛇精般攀上了小李的脖子,耳旁傳來了女性的低語,“怎么這樣呢?這煤礦里總共有7、8個的工人們,誰能斷定這些事就與你有關!”
“可......”低頭看著懷里柔軟嬌小的身影,“我確實很傻了,畢竟這里的人很多,誰知道是哪個做的。”
淡淡的芳香環繞在小李面前,“你沒碰過女人?這一刻突然有些無法抑制的情感。”
“你是不是想要否認?喜歡上了?”女性橫眉瞪大眼睛,厲聲道,“既然已經玩弄,又不敢負責,現在馬上帶你去礦工保衛室!”
當見到小李的情緒似乎有所松懈,李明進一步的開導道:“田老弟,縱然再努力工作,一輩子最多也只是成為一名礦井上的炮工。”
接著說道,“跟著我們一起努力拼搏,我或許還可以安排你前往國外發展。”
“海外啊……?”小李聯想到了關于“礦井”的話題,“你們到底是誰……?”
年僅三十,破產且情感受挫的張浩,在無力承擔醫療父母開銷的情況下眼見父母逝去,消沉兩年后,打算接受命運并早早結束了生活。但在一次病患中偶然激發出了‘聽勸系統’的存在。
那盞布滿了塵埃的白熾燈泡忽明忽暗,發出了滋滋的聲音,室內的光線變得搖晃不定。
空氣沉寂到了極致。
隆田顫抖著躲在床鋪中,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在吞噬他,面對的是無法觸及的黑色。
“嘿,猜對了。”
當局勢走到揭幕之時,鄭先不再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驕傲地宣稱:“我是來自上級任命的專員,不久之后,我們的隊伍將會回來,到時候我們都成了功臣。”
聽到這番話時,隆田覺得腦中如同響起了轟鳴聲。
曾經在他年邁母親口中,他知道鄭安東是一個將貪婪之惡狠狠啃食他人骨肉的人。
小時候每當他晚上不好好待在被子里貪玩耍鬧不肯睡覺,他的母親就會用“鄭安東就要來”的說法嚇唬他。而現在,這個惡霸就實實在在站在了他的面前。
隆田意識到,他被一場詭計包圍。
從起初與人的飲酒娛樂,到最后借錢,并給他提婚姻介紹的機會,鄭安東一步一步地設下了陷阱。
盡管對境遇感到不滿,但隆田并未有過反目或者叛逃的念頭。
如若煤礦真的了,數百名工人將無法生存。
隊長曾對他在教學部談話時表現出維護。
那性情兇猛的隊長其實擁有溫暖的心腸,當初在他們剛加入隊伍的那一刻,在私下發言囑咐經驗豐富的礦工不要對他是過于嚴厲。
同樣,怕妻子受累的王師傅,手把手教會他如何精確地操作。
那經常挑剔、制造麻煩的安全員劉小,就在前幾天處理故障的問題時,幾乎被炸身亡地想要解救了他。
一串個熟悉又可親的面孔在腦海中涌現,隆田感覺到心中劇烈地疼,吸氧都似乎變得費力。
還有身世孤弱的母親,
父親過世之后,田家的日子陷入了貧困,產業被人瓜分成份,
但始終是母親靠著纖細的身體,日以繼夜地洗衣,供養他讀書。
母親教育他要正直、誠實行事,堅決不可以像那個亡父般侵犯百姓的權益,
當他憶起這位養育他的母親的教導時,
隆田咬緊了牙關,勇敢地抬起他的臉龐,堅決地說:"我很抱歉,但我確實是好人。"
"聰明的孩子,不領你的情還要逼你做選擇!"鄭安東從來沒有遇到過像他這樣的頑固分子,于是從口袋里抽出瞄準隆田的頭部。
冰冷的感覺順著槍桿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蔓延開去,使隆田驚駭地合上眼簾。他的腿如同被彈起來的棉花一樣不停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