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靠近多托雷,他便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怎么四周突然冒出這么多人。而且,剛剛還在附近的其他民眾,怎么一下子全不見了,莫非……這是針對我的陷阱。
意識到情況不對,多托雷已經打算跑路,結果,一柄西風長槍將他的去路攔住。多托雷驚恐的發現,攔住自己的人正是剛剛和自己聊天的那位修女,他頓時感到害怕了。
“你,你們到底是誰,我是愚人眾執行官第二席博士,我要是在蒙德城出事,愚人眾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噗。”夜蘭沒忍住笑出了聲,“多托雷,你還是多考慮考慮自己還能不能回去吧。要不你猜猜,前段時間襲擊你的人,是誰呢。”
“是你!”此時此刻,多托雷哪能猜不出襲擊自己的真兇是誰,他又驚又怒。只是,現在的他大勢已去,已經無力回天。
就在這時,天河突然開口了,“我原本以為,多托雷你會選擇向我們求饒,結果,還是在威脅我們。嗯,雖然你說的,的確有點道理,但是嘛……”
天河伸出一只手,多托雷以為他是想對自己出手,但他沒有閃避的空間,只能閉上眼睛,等待自己的結局。天河將在場的幾人,傳送出蒙德城,來到風龍廢墟,也就是特瓦琳的家。
過了幾秒鐘,多托雷發現自己并沒有感受到疼痛,他緩緩睜開眼睛,卻驚訝的發現周圍的環境,代表這里不是蒙德城。
這代表眼前的人,掌控了空間的權柄,帶著他們傳送出了蒙德城。可是,對方顯然不是那位空之執政,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想到這里,多托雷臉上的害怕消失不見,更多是對天河的好奇,他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你就是前段時間成為巖王帝君,鼎鼎大名的天河嗎?呵,輸給了你,真是不冤。”
“我是不是其實不重要,多托雷閣下,你不考慮考慮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嗎?”
“呵,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我不認為向你們求饒會有用。不必多言,動手吧。”見這多托雷大義凜然的模樣,要不是知道他犯下的罪行實在是罄竹難書,說不定會有人覺得他這是要舍生取義。
可惜啊可惜,就算你是多托雷的切片,犯下的罪孽也不會少到哪里去,不能讓你死的太容易了。
想到這里,天河將多托雷禁錮在原地,調整了多托雷的疼痛指數,哪怕只是劃破了層皮,都會讓它痛不欲生。
緊接著,用元素力凝聚出一把看上去非常鋒利的刀,他用意念操控,用這把刀先后斬去多托雷的十根手指。這中間的時間間隔較長,只是一個普通人的多托雷自然承受不住。
但是,被禁錮在原地的他,根本沒辦法閃躲,只能承受全部疼痛。而且,多托雷還發現,即便感受如此的劇痛,自己根本沒法暈過去,這,這明明是酷刑,就不能給自己一個痛快!
多托雷甚至都不能用眼睛瞪天河,不知天河使用了什么能力,將他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砍完手指,接下來便是腳趾了,天河想起還有三人在場,看到自己這副模樣,會不會對他有不好的印象啊。
但讓天河沒想到的是,夜蘭,識寶,羅莎莉亞,在見到自己一副冷酷劊子手的模樣,看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識寶更是想親自動手,她早就想試試自己的能力,用在這個罪大惡極的人再合適不過了。
“天河天河,能不能讓我參與進來啊,嘿嘿。說起來,識之律者的權柄對這種人或許有奇效。”
“嗯,可以是可以。不過,識寶你可別把這家伙給玩死了。”
“哎呀,放心放心,再怎么說我還是有分寸的。身為你的學生,怎么讓人最大程度地感受痛苦,卻不傷其性命,太簡單了。”
聽識寶這么說,天河便放心地將多托雷的處置權,交給識寶。不過,天河想了想,還是詢問一旁的夜蘭和羅莎莉亞。
“那個,夜蘭,羅莎莉亞。你們站在這兒也不太好,要不要過來參與一下。”
羅莎莉亞點了點頭,她早就看這家伙不爽了,之前還惡心到她,“嗯,可以,我很清楚怎么折磨人。”
而夜蘭更是這方面的行家,她還跟愚人眾打過很長時間的交道,自然也得參與進來,“這么有趣的事情,我怎么能不參與一下呢。”
就這樣,多托雷的處置權交給了三人,她們確實讓多托雷感受到極大的痛苦,卻沒有讓它死去。
折磨了多托雷將近一天后,天河才給了這家伙一個痛快。該說不說,狠狠折磨一個罄竹難書的甲級戰犯確實很爽。
處理完多托雷的尸體后,天河帶她們回到了洞天,準備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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