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魔頭一揮手,棺材的棺材蓋打開。
她將畫放進棺材中,然后,又一揮手,將棺材蓋蓋上。
“怎么樣?”花魔頭縱聲狂笑:“你現在要想這一幅畫中出來,只怕比登天還難?”
魔畫中,余廷蛟清醒過來。
他有一些后悔,后悔不該聽老婆子的話。
但是,他馬上就釋然了。
“如果不是這樣,能體現修真的艱難嗎?”余廷蛟點點頭:“對,我應該好好面對,雖說凡事都有天數,但是,人也是能夠勝天的——我一定要從這里出去,打敗花魔頭!”
想到這里,他不再抱怨什么。
只是提著金刀,往前走來。
魔畫中,很暗,尤其是魔畫被卷起來,放進棺材中,那里面的光線就更暗了。
但是,這難不倒余廷蛟。
因為余廷蛟當初在與那些小邪靈搏斗的時候,沒有少走夜路。
所以,他練就了夜視能力。
實際上,余廷蛟不僅有夜視能力,而且,他的夜視能力還非常強。
他提著金刀,往前走來。
前面,一座大房子,大房子前面,立著一根望山錢。
明顯,這里肯定有人在辦喪事。
余廷蛟不由自主地來到門前。
那一座房子的大門,自動打開。
門中,出來一個老頭。
“請問先生到這里干什么?”老頭一躬身問。
“這里誰在辦喪事?”余廷蛟問。
老頭不聽則已,一聽煩躁起來:“你這個年輕人,怎么說話呢?”
余廷蛟一指門口的望山錢。
“那不是望山錢嗎?”余廷蛟分辯:“我沒有說謊話。這就是在辦喪事嘛!”
“你看看清楚,年輕人!”老頭很是生氣。
余廷蛟一抬頭,只見門口,立著的不是望山錢,而是一面酒旗。
“不對呀,剛才明明就是望山錢嘛!”余廷蛟尋思:“怎么一下變成了酒旗呢?”
“這本來就是酒旗嘛!”老頭揣測到了余廷蛟的心思,冷冷一笑:“老夫在這里開客棧酒店幾十年了,難道還騙你不成?”
余廷蛟想一想,可能自己真是看花了眼。
“對不起,老人家。”于是,他向老頭道歉:“是在下看錯了。”
“好說好說。”老頭這才轉怒為喜:“大家都是在江湖當中混的人,沒有必要為這么一丁點小事鬧別扭。”
他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先生如果要住店吃飯,里面請。”
“多謝老先生好意。”余廷蛟直言相告:“我被花魔頭困在了魔畫中,出不去了,今我要去找到魔畫的命門所在,也好出去,就不打擾您老人家了。”
“魔畫?什么魔畫?”老頭看起來很是詫異:“我們這里是人間,不是鬼界,也不是魔界。”
“這個我知道。”余廷蛟向老頭解釋:“魔畫最大的特點就是迷人心智,它里面的很多設置,實際上都是人間——也就是說,魔畫中,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虛虛幻幻,誰都說不清。”
“喔,原來是這樣。”老頭聽得似懂非懂。
愣一愣,老頭又請余廷蛟:“老夫在商言商,在江湖言江湖——老夫就想做成一樁買賣——請先生進去吃飯。”
由于余廷蛟感到自己得罪過老頭,不好意思推辭。
他只得跟著老頭進了客棧。
這是一個大廳,大廳中,有很多食客。
“先生,請問您要一點點什么?”一個堂倌跑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