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長風聽完我的一番話,感覺有些心動。但還是拒絕了,但這番話還是深深埋進了司空長風的內心。
回憶緩緩結束。司空長風走上前去,對面便是溫壺酒。
溫壺酒細細打量著司空長風嘖嘖稱奇道:“說實話,你能活到現在我倒是覺得挺稀奇的。但你終究已經病入膏肓,馬上就要死了。”
“我……”司空長風話還沒說完就要倒下去。
我兩步并做一步拽住司空長風的衣領子。全身上下就這張臉還能看的過去,可不能摔壞了。
百里東君看著已經暈過去的司空長風也仔細端詳了一下,發現是真的暈了過去。
“成吧!”百里東君接過司空長風隨后又看向自己的舅舅。
“還有救嗎?”司空長風問道。
溫壺酒點了點頭:“當然有,雖然只能救一時。”
之后把司空長風丟進了裝滿上好女兒紅的酒缸里浸泡著。溫壺酒一揮衣袖一只穿花衣的蛤蟆爬了出來最終跳進了酒缸里。然后又爬出一只搖著三個尾巴的蝎子,爬進了酒缸中。
接著又是兩個腦袋的蜈蚣,血紅色的蜘蛛,青色的小蛇……
“舅舅你以后記得和我保持一點距離。”百里東君在旁邊越看越頭皮發麻,沒忍住感嘆道。
我看著這些心里暗想道:“五毒。而且看著都不一般。”
溫壺酒懶得理他打發道:“都出去吧!我要認真救人了,你們出去守著吧。別讓別人進來,不然耽誤了我,你朋友就沒命了。”
百里東君連忙拽著我出去。
“師兄,你一直都知道嗎?”百里東君問道。
“嗯,第一次見到他就看出來了。”我點頭道。
“我就完全看不出來。”百里東君回憶與司空長風的點點滴滴搖頭道。
“哦,看不出來什么?”一個小胡子年輕人手里把玩著匕首問道。
高危!注意!
系統的警示又來了。但既然是高危那就代表三招內殺不了我。嘖!不到二十米的地方還有個大保鏢呢。他們還敢在我們面前裝逼。
百里東君沒有感覺出什么不對,剛要回話。我吹口哨給百里東君回了個暗號。意思大概是對面有殺意,但是可以囂張。
于是百里東君被我這個師兄調教后一直壓抑著的曾經作為乾東城小霸王的紈绔子弟之氣瘋狂爆發。
對面那個小胡子年輕人也懵了一下,剛剛還在和顏悅色突然間就痞里痞氣的。而我順手把小胡子年輕人的匕首順了過來。(別問,問就是會一點。)小胡子年輕人更懵了,剛要發作就又冷靜下來了。樓上的令人戰栗的殺機。小胡子年輕人很氣但又只能面帶微笑。我們走過去下了樓看到了一個年輕人。百里東君身子一顫,他已經認出這是之前顧府那個執傘鬼了。但看著旁邊把玩匕首的我,又繼續痞里痞氣的向前走。執傘鬼反倒是充滿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小胡子年輕人和執傘鬼走出客棧。執傘鬼問道:“你剛剛想殺他們?”
小胡子年輕人回頭看了看道:“原本更想殺鎮西侯府的小公子,但現在…”
小胡子年輕人身上殺意四溢。執傘鬼也點了點頭道“你還是第一次吃這么大的虧。但這個虧,我們不吃不行。”
小胡子年輕人冷靜下來道:“我后背已經濕了。”
我把玩著匕首道:“嘖嘖!不愧是殺手啊!這匕首上的毒見血封喉,觸之必死。師弟你說他把玩的時候咋想的?”
百里東君無語道:“師哥,你自己不也在把玩嗎?你倒是想想自己咋想的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