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沉重的腳步聲響起,謝師帶著兩壺酒走了過來。將兩壺酒放在桌上道:“嘗嘗看!”
我倒了一杯,一飲而盡道:“有進步!還是不如我師弟釀的。差距反倒越來越大了。”
“果然是你!狂小子!還真是一點沒變!”謝師無比確信道。
“嗯,謝師您也沒變。就是小氣了。”我怨念頗深道。
謝師臉色陰沉道:“你當秋露白哪里都有!更何況是十年以上的秋露白!我還能在房梁上再放十年陳釀秋露白已經很難得了。”
“別難為謝師了。”楚輕夕勸道。
“還是這姑娘說話好聽。”謝師慈眉善目道。
“這是你徒弟?”謝師不解道。
“我……”我剛要開口,楚輕夕先聲奪人道:“我是他夫人!”
我無奈點了點頭道:“對!……這是我夫人!”
謝師懷疑道:“你小子居然能找到夫人。”
“救命之恩?”謝師歪打正著道。
“對。您老慧眼識珠。”我無奈道。
“我就說嘛!”謝師理所當然道。
“是啊!多虧夫人看得上我。不然怕是就孤獨終老了。”我春風得意道。
恍然間,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看著楚輕夕,我突然間有了主意。
“給我準備一下材料!我要釀一壺桃花月落。”我突然正色道。
謝師見狀愣了愣,隨即點頭道:“你們先吃著。”
“怎么了?”楚輕夕不解道。
“我說過,我有兩位,不!現在是三位師父。我最初的師父名叫古塵,是大名鼎鼎的西楚儒仙。”我溫聲細語道。
“西楚儒仙,我知道。”楚輕夕嫣然一笑道。
“我師父當初喜歡過一個女子,后來失散多年。當初欠下了一壺桃花月落。他們約定如果他釀好桃花月落并帶著前來,那便是來迎娶她的。但若是是別人把桃花月落放在了最高處,那便是已經死了。讓她不必等了。”我將這段故事娓娓道來。
“原來還有這么一段故事,那她還在等嗎?”楚輕夕感同身受道。
“當年我與東君離開天啟時,東君便已經放了一壺桃花月落。如今我要再放一壺,也不過是全一個念想。”我揉了揉她的頭道。
“好!我們一起去!”楚輕夕堅定道。
“也好!”我一口應下。
拿到桃花月落的材料,我便釀了兩壺桃花月落。
我拿起一壺桃花月落道:“嘗嘗我釀的。雖然比不上我師弟,但也不比你差吧!”
“我們走了!等我離開,你在嘗嘗我釀的酒吧!要是現在嘗,我怕是會迫不及待的笑話你。”我嬉皮笑臉道。
“你小子,這么多年了,還是那么惹人嫌。”謝師青筋暴起道。
“對了!我們要逛一逛天啟城。我的馬就勞煩謝師照顧了!”我擺了擺手道。
“很好找的,就在附近。對了!我的馬有些認生,謝師要小心點。”我提醒道。
謝師被盜驪踹也成了一段趣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