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一個人,就是五六個人恐怕也難吃完。
當然,如果嚴初九的話,一個人就能全部包圓了。
在嚴初九拿著羊肉和香豬進廚房后,葉梓就系上圍裙,自己拿刀分切起來。
嚴初九見她小氣巴巴的,切了不到四分之一,“這么點哪夠吃。”
“我一個人夠了,再多就吃不下!”
嚴初九卻說,“你一個人吃是夠了,那我呢?我不得也吃一點啊!”
葉梓疑問,“你也沒吃?”
“吃了!”嚴初九不以為恥的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別人隨便吃幾口就飽了,我是飽了還能再吃幾口的。”
葉梓啼笑皆非,就沒見過這么振振有詞的飯桶。
嚴初九拿過她手里的剪刀夾子,直接將羊肉和香豬分了一半,這才端出去。
有肉,自然要有酒才是像樣。
嚴初九也不問葉梓要不要喝點,自顧自去車上拿了一瓶好的白酒下來。
許若琳對嚴初九,從來都是掏心掏肺的好,有好吃好喝的從不吝嗇的拿給他。
這次也不例外,除了打包的食物外,還拿了不少煙酒。
茶葉原本也想給他拿幾罐的,可是被許世冠攔住了。
嚴初九給葉梓倒酒的時候,沒拿自己的杯子,“嫂子,我等會兒還要開車回去,不陪你喝了啊!”
葉梓想起他的酒量,輕笑著搖頭,“才不要你陪,你喝醉了很恐怖的。”
嚴初九忍不住好奇,“每次都說我喝醉了很恐怖,到底有多恐怖啊,我對你做什么了嗎?”
葉梓張嘴,可是欲言又止。
縱然兩人現在已經揭開了那層窗戶紙,但有些事情,性格含蓄矜持的她還是羞于啟恥的。
“老板,你不要問了,我不太想說呢!”
“可是我想知道!”
葉梓央求,“不要了好不好!”
嚴初九故意扳起臉,“你不告訴我,我就扣你工資!”
葉梓哭笑不得,“你就不能不這么霸道?”
嚴初九抬頭挺胸,“你第一天認識我,不知道我的性格啊!”
葉梓無可奈何,只能湊到他的耳邊,羞澀的把那晚他喝醉之后對自己的所做所為說了出來。
嚴初九聽后狂汗了起來,“難怪我說第二天你看到我的時候,像是看到魔鬼一樣可怕呢!”
“你還好意思說呢,我都沒見過……”
葉梓說一半就說不下去了,臉紅紅端起酒杯喝酒,摭掩自己的窘迫。
看著她嬌羞的樣子,嚴初九哪怕是剛被滅了一把火,也突然有點想卷土重來!
葉梓接觸到他灼熱的目光,心就慌了起來,趕緊裝作什么都沒看到的埋頭吃飯。
只是吃了一陣后,見嚴初九始終沒動筷子,忍不住問,“老板,你剛才不說也要吃一點的嗎?”
嚴初九微嘆口氣,“又不太想吃了?”
葉梓疑問,“怎么了?”
嚴初九悶悶的說,“突然沒有興致了!”
葉梓想了想,覺得自己明白了。
男人嘛,一般沒有太過復雜的心思,想最多的無疑是兩件事情。
一個是搞錢,另一個是女人。
葉梓猶豫了又猶豫,終于咬了咬唇,“那也等我吃完飯再說呀!”
嚴初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