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昂貴還是其次,關鍵是它極為罕見,完全是可遇不可求系列。
嚴初九竟然養了有,還這么多,而且還像養雞養鴨那般隨意。
林如宴真的是震驚得不能再震驚了。
以前她常聽別人說“禾桿冚珍珠”,可始終不太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今天,她總算有點領悟了!
嚴初九這個表面看起來像屌絲一樣的家伙,就是禾桿冚珍珠!
人家僅僅只是魚池里隨便養的魚,已經價值五六百萬!
這個莊園的價值,少說值上千萬。
海灣下面的游釣艇,也是千萬以上。
還有昨天剛被他接手的養殖場,那也是上千萬的。
隨便算一算,這個男人就有好幾千萬的身家啊!
難怪表妹會如此看重他!
原來人家是一只如此優質的潛力股啊!
半天后,林如宴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嘖嘖地稱贊,“初九,原來你養魚養得這么好啊!”
嚴初九微微搖頭,“過獎了,我哪里會養魚!”
他確實不會養魚,只是不知不覺就養了一些,現在五個手指頭都快數不過來了。
林如宴看著那些食用魚也好,觀賞魚也罷,通通又肥又大,見獵心喜,忍不住問,“初九,這些魚你能賣給我嗎?”
嚴初九覺得這個女人真是有點拎不清,自己能把畢瑾不要的白姑魚與帶魚賣給她就要偷笑了,竟然還想買自己留來做種的魚?
“干脆把我賣給你好不好?”
嚴氏語法就從他嘴里冒了出來。
林如宴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好啊,多少錢一斤?”
嚴初九被打敗了,不想再逗筆了,“林大表姐,這些魚我要留來自己養,不賣的。”
林如宴無奈,只好去看他的那些白姑魚和帶魚。
兩種魚加起來也只是幾百斤,價格也不高,總共萬把塊錢。
嚴初九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么小的生意了,興致缺缺,只想趕緊將人打發走,然后好忙自己的事情。
林如宴則是很高興,萬事開頭難,中間難,后面更難。
頭一次容易的話,以后就算有難度也很小了!
她此行原本最大目的是做生意,沒有別的想法。
現在不一樣了,她還想跟嚴初九做個朋友。
不要誤會,絕不是因為看人家養了幾百萬的魚,有幾千萬資產,就想跟他做男女朋友,就普通朋友罷了!
另外,他跟畢瑾有很深的交情,自己想要徹底化解和畢瑾之間的仇怨,他能從中調和,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有這些原因,我想跟他交朋友也很合理吧?
反正我覺得合理,不接受任何反駁!
林如宴迅速說服自己后,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戴的百達翡麗,“初九,生意既然談完了,也差不多午飯時間了……”
嚴初九開玩笑的打斷她問,“賺你雞碎一點錢,該不會還要在我這蹭一頓飯吧?”
林如宴知道嚴初九不是個大方的人,可沒想到小氣到這種地步,連一頓飯都不愿意被自己蹭。
哼,你以為不讓我蹭飯,我就沒法跟你交朋友培養感情了嗎?
林如宴暗地冷哼一聲,搖頭張嘴說,“不是,是我想請你吃飯!”
“請我?”
“對,請你去我的海王酒樓吃飯?”
嚴初九有點納悶,這一家子是請自己吃飯請上癮了嗎?
昨晚是她舅舅,今天輪到她?
免費的午飯,不吃白不吃,吃了可能是白癡。
這女人深不可測,無緣無故的請自己吃飯,恐怕別有用心。
嚴初九一般不防著別人,但黃德發一家除外,縱然是已經深交的黃若溪,他也僅僅只是選擇性的相信她。
林如宴是黃德發的外甥女,也算是一家的,自然要提防著。
沒等嚴初九開口拒絕,林如宴又開口繼續說,“去了酒樓,你想吃什么隨便點,我保證,畢瑾那兒有的,我那兒也同樣有!”
嚴初九下意識的冒出一句,“水餃也有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