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到底要怎樣才肯回來幫自己養魚呢?
想到這點,他就掏出手機,撥打橋本結衣的電話。
只一會兒,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熟悉的女人聲音,“對不起,你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索里,德輪把易絲拋兒喔……”
好好好,又開始玩冷暴力是吧!
以后真落在我手里,看我站不站起來往死里蹬!
嚴初九正這樣想的時候,突然聽到葉梓驚訝的叫起來,“咦,好神奇啊!”
嚴初九回過神來,“怎么了?”
葉梓指了指自己,“我的身子原本并沒有好得很利索,剛剛和你走過來的時候,還是一頭虛汗,現在竟然感覺好得不行了!”
嚴初九仔細看看她,發現之前還帶著些許病態憔悴與蒼白的臉色,此刻竟然已經微微現出紅潤的血色,看起來容光煥發。
“看著氣色確實好了一些呢!”
“豈止是好了一些!”葉梓揚了揚自己的胳膊,“我現在感覺頭不暈了,腿也不軟了,整個人都有勁得不行呢!”
毫無疑問,這恐怕是葉梓將嚴初九的血液吞下去后所產生的反應。
不過嚴初九的關注點并不是這個,看著她花枝亂顫的笑容,還有前突后翹的柔美曲線,尤其又精神煥發了,不由就有點蠢蠢欲動。
不過看到基地周圍安裝的監控,終于又理智的收起了歪心思。
他給葉堅的手機里安裝了監控app,以方便其隨時查看養殖場的情況。
如果他和葉梓在養殖場里亂來,那就等于是現場直播了。
葉堅就算當時沒看到,也能看回放。
葉梓見嚴初九抬眼看向周圍的攝像頭,以為他是擔心剛剛滴血進魚池的畫面被大哥看見。
“老板,你別擔心,大哥現在應該忙著在路上開車,沒有工夫看監控的,我現在去把剛才的畫面刪掉!”
嚴初九雖然覺得葉堅不是個多嘴的人,但自己的秘密,還是盡可能少些人知道比較好,于是就點了點頭。
兩人去養殖場的保安監控室將畫面刪掉之后,嚴初九就說,“嫂子,咱們下班,你跟我回家吃飯去,小姨可是點了你的名的!”
葉梓想了想說,“你先走吧,我得回趟家!”
“回家干嘛?”
“我大哥他們之前上山偶然發現了一株野山參,說是有十來二十年的年份,我去偷……不,我去拿來,晚上讓小姨給你燉點參湯喝,把你失掉的那些血補回去!”
嚴初九搖頭,“不用不用,我身體好著呢,哪用得著補!”
葉梓則是不管他,“那我也要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才去你家呀!”
嚴初九無奈,只能由得她了,自己帶著招妹先回家。
……
葉梓回家洗了澡,拿了野山參之后,這才前往東灣村去嚴初九家吃飯。
沒省那點油錢騎小電驢,開了自己那輛寶馬x3。
多多少少也有一點炫耀的意思……也不能說炫耀,應該說爭氣。
她當時跟吳阿水鬧離婚,離開東灣村的時候,不止身無分文,還被家暴得鼻青臉腫,騎著個破電動,披頭散發的迎著風流著淚,不是一般狼狽。
一個多月之后,她是身披旗袍長裙,腳踩嶄新寶馬,卡里存著幾十萬回來的。
不管別人怎么看,反正她自己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進入東灣村的村道,她看到一人正走在路中間。
不是別人,赫然就是她的前夫吳阿水。
有些人,分手了還可以做朋友。
有些夫妻,離婚了竟然也不離家。
葉梓愛恨分明,她覺得跟吳阿水這種狼心狗肺的人,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因此她沒有停下來打招呼,只是按了一下喇叭,讓他趕緊閃到路邊上去,免得自己一個控制不住,一腳油門將他輾成肉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