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卻覺得結束了就該結束,最好的方式莫過于:不翻臉,不追問,不再糾纏。
我愛過你,當時真的愛到骨頭里。
后來你叫我滾,我滾了。
現在你想叫我回頭,不好意思,我沒滾遠,可我不愛你了!
……
吳阿水看著消失于眼前的車尾燈,半天才回過神來,心中卻依舊意難平。
不過很快,他又給自己找到了釋懷的理由。
如果她回來了,說明她本就是屬于你的。
如果她沒有回來,那你就從未真正擁有過她。
貧窮的愛情就像香蕉,不是綠了就是黃了。
真正的男人,不談愛情,只賺錢!
有錢還怕沒女人?
正如我有藤壺,還怕賣不出去?
吳阿水冷哼一聲,掏出手機打電話。
自從海神酒樓的炭烤火山口上了美食欄目,大火徹火之后。
跟風的可不止海王酒樓,別的酒樓食肆也紛紛效防,因此現在有很多地方都收藤壺。
吳阿水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給自己留后路。
對他而言,害人之心可以有,防人之心絕不可無!
他早早就聯系過一個比海王酒樓規模更大的海鮮酒樓,防的就是出現今天這樣的狀況!
當然,不是海神酒樓!
海神酒樓的生意,一般人是插不了手的,也不敢插。
魚販們都知道,海王酒樓與海神酒樓是死對頭!
盡管不清楚他們之間存在何種恩怨,可是卻明白,跟海神酒樓做生意,那就會得罪海王酒樓。
吳阿水聯系的這個酒樓叫做海盛酒樓,實力非常雄厚,在海源足有三家分店。
他在電話中跟見過面的酒樓經理談妥之后,臉上就不由浮起得意的笑容。
海王酒樓給他的藤壺收購價,每斤是25元。
現在他跟海盛酒樓一通討價還價下來,每斤是28元。
一斤多賺3元,十斤就30元,百斤就300元。
他現在每天都能收六七百斤藤壺,換了新老板后,一天的收入就多了一千大幾!
嘿嘿!
別人都說水往低處流,我這水偏偏就往高處走!
吳阿水得意的笑了起來。
不過也難怪他得意,剛開始他把藤壺賣給嚴初九的時候,只是20元,換了個老板漲了5元,現在又換一個又漲了3元。
他給漁民的收購價,卻一直維持著原來的不變。
“黃若溪,你以為你不收我的藤壺,我就沒人要了嗎?真是個煞筆娘們!”
“葉梓,我這么有錢途的男人,你竟然愿意離婚,你也是個煞筆娘們!”
“嚴初九,你也是個超級大煞筆,我告訴你,遲早有一天,我會超過你,把你踩在腳下的!”
“……”
吳阿水笑得不行的自言自語一通后,這就繼續打電話。
他準備打給那幾個一直給自己供應藤壺的漁民,讓他們明天像平時那樣,繼續把藤壺送到自己家來。
只是很快,他臉上的笑容就漸漸凝結了,因為這個叫阿強的漁民不接電話。
這個時間……在吃晚飯,沒空接電話?
吳阿水換了另外一個叫阿金的打過去,誰知更吊詭的事情發生了。
阿金同樣也不接他的電話,甚至直接摁掉了。
吳阿水不死心,又繼續撥打另外幾個漁民的電話。
無獨有偶,通通都不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