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又命令她,“吞!”
橋本結衣更是愕然,眼睛都睜大了。
嚴初九黑著臉催促,“快!”
橋本結衣只能做出吞咽動作。
嚴初九等了一陣之后,這就抽回自己的手指,不過還是不太放心,“張嘴給我看看!”
橋本結衣苦笑,只能張開嘴巴,“啊——”
嚴初九檢查一下,發現她并沒有吞下去,嘴里有帶著血的唾沫,這就像小姨以前恐嚇自己一樣嚇唬他。
“橋本結衣,你不聽我的話,信不信以后我都不管你,由你自生自滅!”
橋本結衣聽得心頭一慌,終于無可奈何的把血咽了下去。
嚴初九仍不太放心,捏開她的嘴仔細查看,確認這回真吞下去了,這才松一口氣。
好了,這下她應該能徹底好起來了!
始終蹲在一旁看戲的招妹見主人垂下來的手指上又滲出了血,沒有猶豫,立即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嚴初九感覺到異樣,下意識的縮了縮自己的手,然后罵它,“傻狗,等下我敲你!”
招妹很委屈,早上你還說親愛的狗子呢!
時間又過去了一小會兒,橋本結衣的狀況明顯又比剛才更好了一些。
盡管仍是披頭散發的模樣,可臉色已大為不同!
蒼白褪去,血色回升,精神也振作起來!
雙頰暈染著淡淡的潤紅,仿若春日里初綻的桃花,嬌嫩迷人。
雙眸也不再空洞無神,取而代之的是靈動的光芒,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熠熠生輝。
整個人由內而外散發著蓬勃的生機,宛如枯木逢春,重煥新生!
完全清醒過來的橋本結衣看著面前的嚴初九,心中百感交集。
千言萬語,一時間不知該從哪一句說起。
嚴初九見時間已經快半個小時,猜想外面的人應該等焦急了,也顧不上跟橋本結衣多說什么,這就去打開了門。
守在門外的眾人見門開了,這就紛紛進來。
看到橋本結衣已經清醒過來,而且似乎恢復如初的模樣,無不驚喜萬分。
蘇月清抬眼看看房間里的橋本結衣,又看看一身濕透了的外甥,疑惑難解的問,“你,你怎么把她治好的?”
嚴初九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連瞎編都很難。
“愿晚風心里吹,吹散我的淚,似風箏把你追,愿等你一輩子……”
恰好這個時候,嚴初九的手機又響了。
看看來電顯示,發現是黃若溪打來的,也正好給他找到了借口。
“小姨,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蘇月清忙問,“這,你這頭還沒搞定呢,又有什么急事啊?”
嚴初九指了指房間,“橋本結衣已經沒什么事了,等會兒她要走你就讓她走,不走就讓她睡我的房間,我今晚不回來了!”
蘇月清忍不住問,“外頭又有哪個……”
狐貍精三個字沒出口,又生生縮了回來。
萬一是李美琪又或是許若琳呢?
這兩個可是很好很純良的女孩,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狐貍精。
至少要比那酒樓的未亡人,以及黃德發的女兒好!
嚴初九揚了揚還在響個不停的手機,“小姨,我先走了!”
見他就這樣不負責任的開車走了,蘇月清十分無奈,只能自己硬著頭皮走進房間。
發現橋本結衣此時竟然已經坐了起來,依靠在床頭精神奕奕的和黃蔚敏說話,蘇月清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剛才不是還要死不活,只剩半口氣的嗎?
這才半個小時出頭,她不止好了,而且整個沒事人一樣?
自己的外甥,給這個女孩打了什么雞血,施了什么魔法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