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若溪對于愛情,更看重的明顯不是結果,而是過程。
此刻的她,仿如四季。
有春的嬌羞,夏的火熱,秋的溫婉,冬的冷艷!
夜空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輕輕撩動,幾縷薄云悄然聚攏,像是一層輕柔的面紗,緩緩掩住了繁星的些許光芒,使得車內光線變得朦朧而曖昧。
車窗外,微風輕輕搖曳著樹枝,樹葉沙沙作響,似在低吟著情話。
車內的溫度似在不斷攀升,車窗上漸漸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模糊了外面的世界,卻將車內的溫度封存得愈發緊實!
……
有人看海,有人相愛,有人還在搞接待。
蘇月清見黃蔚敏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只能給她沏茶,陪她聊起家常。
黃蔚敏覺得三更半夜來打擾人家,已經很過意不去,還讓人家陪著就更不好意思。
“月清,你要是困了,你就先去休息吧,不用管我的。我看看結衣有沒有什么事,沒事天亮我就帶她回去!”
蘇月清微微搖頭,“我已經睡醒一覺了,現在不困的,你要是累了,可以到我的房間睡一下,結衣這兒我替你看著。”
黃蔚敏確實有點累了,但她哪好意思去睡覺,所以就搖搖頭岔開了話題。
“月清,之前我聽初九說,你沒在市場擺攤了,現在在家里做辣椒醬是嗎?”
“是的!已經做了有一段時間。”
“做辣椒醬能掙錢嗎?”
蘇月清和嚴初九一樣低調,“多少能掙一點點!”
黃蔚敏很是好奇,忍不住問,“一點點是多少?”
蘇月清不太想說,可是黃蔚敏又已經問了,而且眼巴巴的等著答案,只能盡量往低了說,“十來萬吧!”
黃蔚敏以為自己聽錯了耳朵,“什么?”
蘇月清只好重復,“十來萬!”
黃蔚敏驚詫得不行,“能掙那么多嗎?”
蘇月清也沒多作解釋,只是含蓄又不失禮貌的笑了笑。
黃蔚敏仍然難以置信,“你一瓶辣椒醬賣多少錢啊?”
“三十到五十塊一瓶不等!”
蘇月清回答得很實誠,三十塊是給李錫東那邊非遺協會的價格,五十塊則是給畢瑾這邊海神酒樓的價格。
相處下來,蘇月清覺得畢瑾還是個可以的女人,盡管時不時會加單,可結算從不拖延,甚至沒到時間也會主動打款。
偶爾畢瑾也會專程下來看望她,還提著大袋小袋的禮物。
不過畢瑾再怎么好,也只是個未亡人,所以在蘇月清心里的排位,她還在黃若溪后面。
在蘇月清有些許走神的時候,黃蔚敏又問,“月清,你的辣椒醬一瓶是半斤裝,還是一斤裝?”
“半斤裝!”
黃蔚敏不由咂舌,自己那些日料店用的辣椒醬已經算是不錯的了,但半斤裝的一瓶也就二十塊錢出頭。
“你這價格是不是有點貴了,能有人要嗎?”
蘇月清笑了笑,“我現在每個月的銷量大概是五千到六千斤左右。”
黃蔚敏算了算,不由更是吃驚,一斤就是兩瓶,一瓶算最低價三十塊錢,那五六斤千就三十萬以上的銷量!
她好奇得不行,“你做的辣椒醬到底是怎樣的,拿一瓶來給我看看!”
蘇月清便站了起來,“敏姐,我在后面弄了個作坊,辣椒醬都在后面,你要不跟我一起去看看。”
“好!”
黃蔚敏跟著她到了后面才發現,作坊弄得有模有樣,儼然一個小型工廠。
蘇月清拿過一瓶做好的辣椒醬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