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是個積極向上的熱血青年。
許若琳是個逐夢詩和遠方的女孩。
兩人湊在一起,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探索人生的奧妙與真諦。
因此許若琳上了游釣艇之后,并沒有忙著去檢查船只受損的情況,而是先和嚴初九交流學習共同進步。
不過口算題才做了一半,在平房上面的許世冠就給嚴初九打來了電話。
糟老頭聲稱約了茶友喝茶,沒時間在莊園上磨洋工,讓嚴初九趕緊馬溜的上去交易那幾條大石斑。
在嚴初九掛上電話的時候,許若琳抬起頭悶悶不樂,“哥,爺爺真是個討厭鬼啊,我現在越來越不喜歡他了。”
嚴初九也感覺很掃興,跟她同一個鼻孔出氣,“就是,糟老頭,壞得很呢!”
不過許世冠既然催了,許若琳也只能不舍的吻了小九一下,然后去查看游釣艇被撞的地方。
看完之后她就蹙起眉頭,“哥,這船必須得修復才行!”
“我看著撞得不算特別嚴重,準備再出一趟海才回來修!”
關鍵是余額清零了,想修都沒錢,所以才打算拖一下,反正只是底部有一處被撞得凹進去了,也沒穿孔,不影響行駛。
許若琳連忙搖頭,“不行的,這樣不安全,要修好才能出海!”
嚴初九覺得她的擔憂很有道理,行船不規范,親人淚兩行。
安全,應該永遠排在第一位,半點麻痹大意都不行!
問題是……現在沒錢修啊!
許若琳掏出手機說,“哥,我給家里的船廠打電話,讓他們派人過來拖去修,爭取盡快修好給你送回來。”
嚴初九正愁著不知該找哪家船廠賒賬,既然許若琳能安排,那就再好不過了。
“好,麻煩你了,修完了需要多少費用,你告訴我!”
許若琳輕橫他一眼,“哥,你討厭啊,跟我還客氣呢!”
嚴初九笑笑,湊到她臉上輕吻了一下。
許若琳被獎勵后,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和他吻了又吻,這才打電話。
吩咐好人來拖游釣艇去修后,她才和嚴初九走了上去。
許世冠此時已經從平房里出來了,在魚池邊上拿手機對著里面的大石斑拍照,估摸著又要發朋友圈炫耀了。
見兩人上來,許世冠就迫不及待的問嚴初九,“初九,這九條大石斑都是給我的留的吧?”
嚴初九點了點頭,“是的!”
許世冠也不含糊,直接給他開價。
“這八條百斤左右的,還是以前一樣,給你五萬一條。那條最大的給你三十萬,沒問題吧?”
嚴初九正想答應,許若琳已經撇起嘴說,“爺爺,你是不是太小氣了?這些石斑可是我哥用命換回來的,你才給雞碎這么一點錢啊!”
“雞碎一點?”許世冠沒好氣的質問,“我給的價已經很高了好吧,你問問他,要是賣給別人,能有這個價嗎?”
許若琳仍然不依不饒,“別人是別人,你是你。你是大土豪,有的是錢呢!你給我哥湊個整吧!”
“湊什么整?”
“就湊足一百萬啊,這九條大石斑,可以讓你在朋友圈吹半年了,只要你一百萬,很合理吧?”
許世冠臉色發苦,女生向外,這話說錯了,可真是天打雷劈啊!
“丫頭,你爺爺是有錢,可這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許若琳仍然不依不饒,“我不管,爺爺你必須給我哥湊個整!”
許世冠見她胳膊肘朝外拐得越來越厲害了,忍不住又來氣了,“我要是不湊呢?”
許若琳揮了揮手,“那爺爺你自己先回去吧!”
許世冠疑惑的問,“你呢?”
許若琳指著平房施施然的說,“我在我哥這兒住十天半個月!”
許世冠急了,“你要干嘛,你要干嘛啊?”
許若琳攤了攤手,“不干嘛,就看你一天天那么閑,那么無聊,那么羨慕別人兒孫滿堂,想給你整個外曾孫玩玩!”
許世冠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個死丫頭,你瘋了!”
許若琳輕哼一聲,扭頭看向天空不搭理他。
嚴初九見許世冠氣得胸膛起伏不定,怕他會當場爆血管,趕緊上前安撫,“爺爺,你別生氣,琳妹跟你開玩笑的,我們平時都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