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管不了她,只能硬起心腸推開,“去去去,別影響我發揮,自己玩去!”
橋本結衣橫他一眼,悶悶的回釣位上去了。
葉梓和許若琳羨慕了一通后,也繼續回自己的釣位,按照嚴初九說的,勤快無比的頻頻揚竿拋投。
嚴初九卻是有點小郁悶,因為自己已經釣上了鍛鐵蝶,已經贏了打賭,可她們竟然半個字也不提!
不過他只是有一點不高興,也沒有不開心,因為他原本就不太想進船艙睡覺,只要許若琳說話算數就行。
接下來的時間,他就開始專心的釣鍛鐵蝶。
拋開打賭不談,這種魚原本就價格不菲,一條值五六千美刀!
釣一條,那就相當于兩三條超級大的中華馬鮫,而且還輕輕松松,不費吹灰之力。
兩個多小時下來,嚴初九已經釣了三十來條鍛鐵蝶。
葉梓,許若琳,橋本結衣她們釣的更多,每人都釣了兩三百條,但沒有一條是鍛鐵蝶,全是別的蝴蝶魚。
其實這也可以理解,下面的蝴蝶魚雖然很多,可鍛鐵蝶的數量極為稀少,與別的種類根本不成比例。
它們混雜在其余的蝴蝶魚之中,行動又稍顯遲緩,發現餌的時候,往往已經是在別的魚嘴里了,根本搶不著。
葉梓等人又沒有嚴初九那樣的水眼金睛,看不到下面的狀況,無法像他那樣選擇性的喂釣,自然就釣不到。
釣小魚原本就沒手感,加上又釣不到目標魚。
三女釣著釣著都沒勁了,葉梓看看時間差不多到中午了,便放下釣竿,主動進船艙做飯去了。
老板雖然沒有架子,愿意下廚做飯,可不能真當他是廚子!
那兩位大小姐或許覺得理所當然,她可不敢讓老板頓頓都親自下廚,況且這次打賭老板明顯已經贏了。
她離開后,橋本結衣也郁悶的放下了釣竿,獨自坐到后面的沙發上,摟著招妹,有一搭沒一搭的玩著它的尾巴。
招妹也很奇怪,以前總撕咬她的裙子,現在則跟她膩得不行,仿佛親生姐妹似的。
許若琳堅持了一陣,上的仍然是廉價的八帶蝶,她也扛不住了,對旁邊的嚴初九說,“哥,我釣不到啊!”
嚴初九垂眼看看,發現自己這個窩位的鍛鐵蝶已經被釣得差不多了!
許若琳窩位下面卻還有不少的鍛鐵蝶,只不過被別的蝴蝶魚壓著,始終搶不到餌。
他就索性放下釣竿問,“那我來教你?”
許若琳頓時高興起來,“好啊,快來!”
嚴初九便來到了許若琳身后,手把手的握住她剛上好餌的釣竿,輕輕一甩。
釣竿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魚餌準確無誤地落入了窩點。
“鍛鐵蝶喜歡在水底的礁石縫隙中覓食,它的行動能力明顯要比別的蝴蝶魚慢一點點,所以我們拋投一定要精準到位。只有拋到它跟前,才有釣到它的機會。否則就被別的魚給搶了。”
許若琳悶悶的說,“可我也看不到它在哪兒啊?”
“看不見的話,就要憑感覺找它的位置了!”
“怎樣憑感覺找?”
嚴初九湊到她耳邊,聲音極低的說,“就像昨晚一樣,什么都看不見,只能憑感覺!”
許若琳的臉瞬間就紅了,騰出一只手輕擰一下他的大腿,“哥,釣魚正經一點啊!表妹還在呢!”
嚴初九扭頭看一眼那邊坐著的橋本結衣,發現她的一張俏臉仿佛結了霜似的冰冷!
橋本結衣接觸到表哥投來的眼神,很想又找黛玉上身。
然而昨晚被兩女弄進浴室里折騰一通,她又有點怕了,實在不敢再黛里黛氣。
只是忍一時怕乳腺增生,退一步又恐卵巢囊腫。
她終于還是忍不住的陰陽怪氣,“沒事沒事,你們不用管我,當我不存在好了!”
是的,橋本結衣不止不開心,甚至可以說心態已經炸了!
表哥嚴重大小眼!
憑什么我讓你教我,你就不肯。
琳姐一張嘴,你就這么親熱的教她?
就因為她是女朋友,我只是表妹,所以你就如此區別對待?
那這個破表妹,我不做也罷,反正也不是親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