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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梓為了避免這兩人越陷越深,最后無法自拔,只能想辦法進行告誡。
“表妹,我剛剛送魚去酒樓的時候,碰到了個親戚,人家還跟我聊半天,可是我我卻忘了跟他是什么親戚關系,連他的名字都說不上來,你說好笑不好笑?”
“不好笑啊!”橋本結衣很誠實回答一句,然后聳了聳肩,“我也有點臉盲,總是別人認得我,我認不得別人。”
葉梓微微嘆氣,“你呀,改了黛里黛氣,又變成東里東氣了?”
橋本結衣憨憨地笑了下。
葉梓又故作隨意的問,“對了,你跟我們老板是什么親戚關系來著?”
橋本結衣指向在埋頭看送貨單的嚴初九,“你還不知道嗎?我媽是他爸的表妹。”
葉梓作出一副恍然的表情,“原來你們是這么親的血緣關系啊!”
橋本結衣心有玲瓏,終于聽出了葉梓的話外之音,沉吟一下說,“嫂子,你說起親戚,我也想起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我這次回島國,發現我一個只有三十來歲的親戚突然離世了!”
葉梓有些驚訝,“這么年輕就……為什么呀?意外還是生病啊?”
“都不是!”橋本結衣搖頭,緩緩的說,“他去鄉下釣魚的時候,看到一對情侶在草叢里偷情,然后就去提醒人家不要在這樣的地方亂搞,容易被蛇咬,而且影響也不好,結果發生了口角,最后被捅死了!”
葉梓捂著嘴說,“這,這也死得太冤了吧!”
橋本結衣點頭,“誰說不是呢!”
“看來做人啊,真的不能管閑事……”
葉梓感慨地說著,可話才說一半就突地醒悟過來,睜大眼睛愣愣地看著橋本結衣。
橋本結衣卻沖她重重的點頭,“嗯,反正遇到了這樣的事,我是絕對不會管的。”
神經比較粗大的嚴初九只認為兩女在閑聊,一直沒插嘴,送貨單看完后感覺沒問題,便發給畢瑾!
畢瑾回復一條信息:“我在忙,稍后給你結算!”
嚴初九也回了個“ok”的手勢,然后就站起來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葉梓忙拉住他,指著房間里隱露一角的金器古董,“老板,這些東西怎么辦啊?”
嚴初九解釋說,“我和表妹商量了一下,暫時先放在平房里,等船修復好了,再放回船上去,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
葉梓狂汗,“那現在就這樣放在房間里面?”
嚴初九指了指房門,“當然要藏起來,房門也要鎖上!”
葉梓搖頭,“可這樣也不見得保險吧!”
“那你覺得該怎么辦呢?”
葉梓指了指雜物間里那幾口超大的咸魚缸,“把東西暫時埋在腌咸魚的粗鹽下面吧!”
嚴初九與橋本結衣互看一眼,也覺得這個方法可以!
誰會想到熏臭的咸魚下面,藏了香得不行的金器古董呢!
三人這就一起動手,把缸里的咸魚先拿出來,鹽也扒開,之后將金器、盔甲一件件用真空袋密封好,放在下面。
東西都藏好后,嚴初九想把咸魚缸搬進房間里。
橋本結衣卻讓他不要,甚至說不僅不能寶貝似的藏進房間,要放到外面暴露的屋檐下。
這一來,別人絕不會懷疑咸魚缸里藏有值錢的東西。
二來監控攝像頭正對著。
葉梓,嚴初九,甚至橋本結衣現在手機里都下載了監控app,有什么風吹草動,他們立馬就能知道。
嚴初這就將幾口大缸通通都搬到屋檐下,一字排開的擺放在那里。
盡管如此,葉梓仍然不太放心,這缸里的寶貝價值,可是她幾輩子都掙不來的。
“老板,表妹,穩妥起見,我一會兒回家洗澡吃飯后,還是過來這里睡吧!”
嚴初九點頭,“也行,給你算加班!”
橋本結衣突然咯咯的笑起來,“嫂子,睡一晚給你一百塊可以嗎?”
葉梓不由撇起了嘴,“一晚才一百塊,我這么不值錢的啊?”
橋本結衣笑著說,“又不用你做什么,就睡個覺而已!”
嚴初九突然冒出一句,“實在不行,我晚上過來陪你……”
橋本結衣吃了一驚,拿眼看向他。
葉梓頓時被弄得臉紅耳赤,她是希望老板能來陪自己的,可介意他說出來。
嚴初九后半句才悠悠接上,“……陪到十二點,我就回家!”
兩女狂汗三六九,說話不帶這么大喘氣的吧!
橋本結衣最后說,“還是我陪著嫂子吧,反正我回家也是一個人。嫂子,今晚我陪你睡覺,你可得管我吃飯啊!”
葉梓被弄得白眼連翻。
“那你們就這樣安排吧,我有空也會過來!”嚴初九說著就拿了車鑰匙,“我肚子餓了,得回家找飯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