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釣艇修復要兩天時間,老板說一天也可以,但要加錢,將近兩個大不溜!
嚴初九剛從海上回來,也不急著馬上又出去,所以就沒給他掙這個趕工費!
慢工才能出細活,趕出來的始終差強人意。
比如做人一樣,急于求成,快樂往往就很短暫。
中午的時候,嚴初九回到了莊園。
橋本結衣已經把那些觀賞魚通通都轉移到養殖場了。
嚴初九去看了一眼,發現它們通通都生猛鮮活,一顆心就放了下來。
這次釣的魚,最值錢的還是鍛鐵蝶,絲絨吊之類的觀賞魚。
在養殖場內轉了一圈后,他還有個發現。
許若琳之前滴了血的那幾個池子,里面的觀賞魚同樣活下來了!
生龍活虎的程度,和嚴初九自己滴過血的魚池幾乎一模一樣。
由此足以證明,許若琳被嚴初九的血液感染之后,她的血也同樣能讓魚起死回生,擁有持久活力!
這樣的話,是不是意味著所有被他血液感染過的女人,也同有此效果呢?
嚴初九左右看看,發葉堅去市場買飼料去了,葉梓也在莊園那邊,此時養殖場只有自己和橋本結衣在。
如果要做試驗的話,現在明顯就是個很好的機會。
他猶豫一下,招手將橋本結衣叫到一個剛蓄滿水,還沒放魚的池子邊。
“結衣,你怕不怕痛?”
橋本結衣見他問自己的時候,聲音有點低,而且還掏出手機用管理員身份先關掉整個莊園的監控設備。
這鬼鬼祟祟的樣子,就很像是要干壞事。
她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心跳也快得不行,但還是很勇的說,“我不怕的!”
嚴初九就要求她,“那你把手指伸出來!”
橋本結衣愣住了,這姿勢不對吧?不是應該翹起來嗎?
盡管莫名其妙,她還是乖乖的伸出了一根手指。
“哥,你要干……”
話還沒說完,嚴初九已經手起刀落,用一把小刀的刀尖在她的指腹上扎了一下。
橋本結衣還沒反應過來,手指便已經見了紅,頓時失聲叫了起來,“以態以,以態以!”
嚴初九聽到這句熟悉的臺詞,不由問,“你剛剛不是說不怕痛嗎?”
橋本結衣苦著臉抱怨,“我以為……哪知道你是要這樣扎我呀!”
嚴初九笑了笑,用力擠著她鮮血直滲的手指,“你忍一下,很快就好的。”
橋本結衣眼睜睜的看著他擠了自己好幾滴血進魚池里,疑惑地問,“哥,你這到底是干嘛啊?”
嚴初九說一半留一半,“做個實驗!”
橋本結衣還欲追問,嚴初九已經拉著她去了另外一個魚池,同樣又擠了幾滴血進去。
正在這個時候,葉梓從外面進來了。
嚴初九想到她也吸了自己的血,這就趕緊沖她招手,“嫂子,快過來!”
葉梓以為這里的魚出了什么問題,忙跑了過來,“怎么了?”
嚴初九指了指她的手,“你把手指伸出來。”
葉梓一頭霧水,但也乖乖地伸了手。
橋本結衣原本想要提醒她自己表哥要使壞,但想到這個嫂子也有點壞,終于還是忍了。
獨痛痛不如眾痛痛,讓嫂子跟自己一直受罪,心里才比較平衡的。
嚴初九也是手起刀落,在她的指腹間扎了一下。
葉梓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指已經被扎出血了。
她跟橋本結衣一樣向嚴初九抱怨,“老板,你瘋了,這是做什么啊?”
橋本結衣捂嘴竊笑起來,“哥說這是要做實驗,剛才我已經被他扎過了,流好多血呢!”
葉梓見老板將自己的手指血滴進池子里,多少有點明白了過來!
池子里的魚之所以能活得那么好,完全是因為老板擠了血進去!
然而自己只是個普通人,不是他那樣的變種人,血能有同樣的效果嗎?
嚴初九將兩女的手指血分別各滴入四個池子后,見她們還是一頭霧水,想到她們現在已經受自己的血液感染,彼此已經是血脈相依。
說好聽點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