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德發只看了一眼,人就愣住了。
識貨的他一眼就看出,照片里長約二十米出頭的豪華游釣艇。
新的最少要兩三千萬,縱然是二手的價值也不會低于一千萬。
種魚+游釣艇+養殖場原本的價值。
這小子的身家,真的接近一個億???
黃德發喃喃地問,“他,他從許世冠那里騙了這么多錢?”
“騙?”黃若溪啼笑皆非,“那全是他憑自己本事掙的好嘛!”
黃德發硬裝不屑的說,“吃軟飯算什么本事!”
黃若溪嘆氣,“他現在別說軟飯,連粥都不吃。我上次管你拿的錢,再加上大表姐那兒,湊足了一千五百萬,硬是想塞給他,可他不要!”
黃德發難以置信,“他還不要?”
黃若溪再次給嚴初九正名,“他的錢,都是他出海一點一點掙回來的。”
“他,他有那么大的能耐?”
黃若溪嘆氣,“爸,你對初九的了解,實在太落后了。他在外面悶聲發大財,你還在家打亮坤呢!”
黃德發沒好氣的說,“我除了打他,還能打誰?打你?我不怕你給我送回去嗎?”
黃若溪搖頭,“我不管你干嘛,反正你也別阻礙我發展,地皮的事情,你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沒有商量的余地!”
“我……”
黃若溪掏出手機,準備叫嚴初九過來,看了看時間后又搖頭,“明天吧,明天我叫他來,現在太晚了,他估計已經睡了。”
黃德發沒好氣,“我都沒睡,他睡什么睡?”
黃若溪直接來一句,“你現在種花遛鳥又沒什么正事,他每天可是忙得很,我不想影響他休息!”
黃德發又被氣得跳腳了,覺得自己生塊叉燒好過生她。
之后,他也不等女兒下逐客令,自動自覺得離開房間。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會被這個長滿反骨的女兒活活氣死,現在他都感覺自己胸口悶悶作疼了。
……
嚴初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八點多。
眾所周知,他一般很早起的,但前一晚喝了酒例外。
昨晚被黃湘兒硬拉著喝了好幾杯,他就醉得找不著北了!
喝醉后怎么回的房間,他也記不清楚。
不過他很佩服自己,哪怕喝得人事不省,仍然沒忘記果睡的習慣,竟然知道脫衣服。
然而悲催的是,昨晚只顧著喝酒,忘了洗澡,身上仿佛死了人的味道更重了。
他從床上起來后,立即就想去補洗一下,可又感覺頭暈腦脹,必須得坐著先緩緩才行。
黃湘兒昨晚拿來的酒,實在太補,也太烈了!
后勁直到這會兒也沒過去!
“傻狗!”嚴初九一邊揉著宿醉后突突作疼的腦門,一邊罵蹲在床邊的招妹,“你看著嬸兒灌我那么多酒,你也不知道攔著點!”
“昂唔昂唔昂唔昂唔~~~~”
招妹一連叫喚了十幾聲。
嚴初九聽得一臉懵,“你要表達什么?”
招妹見主人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急得在床上團團轉。
轉了幾圈后,它突然有了主意,這就趕緊跑了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