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狗男女!
要調情滾去別的地方啊!
老子的背快要被戳爛了啊!
……
吳阿水心里雖然怒到極點,可是不敢叫喚,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只能死死咬著牙,生怕發出半點聲響。
他現在不是葉梓的老公,只是一個賊!
他不止沒有權利捉奸,反倒害怕被捉!
所幸的是幾分鐘后,嚴初九終于站了起來,“沒別的事了吧,那你趕緊收拾!”
吳阿水如蒙大赦,以為自己的苦難終于結束了。
然而人生就像彈簧,你以為它放過你了,其實…它只是換了個姿勢繼續扎你!
“你那么著急干嘛呀?”葉梓竟然又一次將嚴初九拉得坐下來,“咱們難得單獨相處,你就不想和我多待一會兒嗎?”
吳阿水剛松了半口氣,后背的斷刺又猛地扎了進來,疼得他眼前一黑,差點咬碎后槽牙。
你們,你們是魔鬼嗎?
嚴初九猶猶豫豫,“想是想,可是……”
“都說不用怕呢,二哥沒那么快回的。你膽子別那么小行不行?”
“我……”
葉梓握住了嚴初九的手,目光溫柔又深情,“明天上了船,那么多人在,我和你就很難有這樣的相處機會了!”
嚴初九想想也是,這就不再起來,反手將她摟進了懷里。
床墊隨之晃動,尖銳的鐵刺更深的戳進吳阿水的皮肉,疼得他渾身直打顫,額頭血管暴起,眼淚已經出來了。
忍辱負重這個詞,以前他不太懂。
現在懂了,忍著辱,負著床的重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床墊不停吱呀作響,隨著每一次晃動,鐵刺也一次又一次扎進吳阿水的皮肉里。
上面的男女在浪漫,
吳阿水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是一個小時,還是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他只知道自己的后背快要被扎成篩子,疼得幾乎要昏厥了,傷口已經分不清是刺痛還是麻木。
冷汗浸透了衣服,整個人也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生怕發出半點聲音,心里也顧不上咒罵他們了,只祈禱這一切能快點結束。
求求你們給個痛快吧,要殺要剮都可以,別玩凌遲啊啊啊!
葉梓和嚴初九卻渾然不覺、如癡如醉、你行我束!
吳阿水在綿綿劇痛中忍無可忍,但也只能繼續忍!
忍耐之中漸漸感覺不妙,鼻子開始發癢,顯然是床墊上落下的灰塵越來越大所致!
吳阿水努力的吸氣,想把打噴嚏的沖動壓下去。
然而最終,他還是沒忍住!
“阿嚏!!!”
一聲驚天動地的噴嚏,在狹小的房間里炸響。
床上的兩人瞬間僵住。
葉梓的聲音顫抖,“老、老板……你剛才……打噴嚏了?”
嚴初九搖頭,“沒有,不是我!”
下一秒,兩人雙雙勾頭,看向發出聲音床底。
六目相對。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最怕躲在床底被發現!
吳阿水的那張臉因疼痛而扭曲,后背的衣服被血浸透,整個人狼狽得像被生活毒打過的野狗。
“吳阿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