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突然間就開始心虛起來。
盡管說經過上次出海釣魚后,畢瑾和林如宴的關系已經有所緩和。
然而他現在要找林如宴做的事情,是絕不能讓畢瑾知道的,就像考試作弊不能讓監考老師看見一樣。
到了近前后,他做賊似的往海神酒樓門側的專屬停車位上看一眼,沒發現畢瑾的保時捷或寶馬,暗里不由松了口氣。
這會兒已經過了飯時,畢瑾應該離開了,又或者在別的分店。
人生就像一場戲,因為有緣才相聚!
希望今天……和畢瑾的緣分淺一點吧!
嚴初九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打方向將海鮮運輸車駛向海王酒樓的后門。
那里的裝卸區已經清出了空位,接到他電話通知的林如宴已經等在那兒。
這會兒的她,已經不再是平時見嚴初九時的清涼性感裝扮,而是一身剪裁得體的奶白色改良旗袍!
領口盤著精致的珍珠扣,順著脖頸斜斜往下,輕薄妥貼的裙質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材曲線。
長發松松挽成個髻,幾縷碎發垂在頸側,濕漉漉的貼著細膩的肌膚,明顯是剛洗過澡,更添了幾分嫵媚勾人。
陽光灑在她的身上,仿佛鍍了一層柔光。
美得像p過的照片,卻比照片更生動。
林如宴在看到嚴初九的瞬間,那雙含著水光的眸子瞬間就亮了起來,像是落了滿眶的星辰!
嘴角揚起的笑意暖得能化開三伏天的暑氣,卻又藏著點按捺不住的急切!
那,明顯是屬于久別重逢的熾熱。
“小初子,你終于舍得回來了?”
林如宴的聲音里帶著點嬌嗔的尾音,目光黏在他身上就沒挪開過,眼底翻涌的想念幾乎要溢出來。
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喜歡很多人才要藏好!
要不是旁邊還站著酒樓的經理和伙計,她怕是早就像只尋到主人的小貓,撲上去在他頸間蹭個夠本了。
幾天不見,實在太想念了!
嚴初九點頭,“差不多中午的時候才到家。”
林如宴輕哼一聲,眼眉微微上挑,“我以為你在海上風流快活,沒那么快回到陸地上呢!”
嚴初九汗了下,“大表姐說笑了,在海上風餐露宿,可辛苦了呢!你又不是沒試過?”
林如宴卻是沖他眨眨眼睛,“我試過啊,可好玩,可刺激了呢!”
這話像根火柴,瞬間點燃了嚴初九腦子里的引線。
和她一起出海的時候,在游艇上演的超大型修羅場。
想起她半夜溜進自己房間,給自己說了一夜的情話。
想起“誰放火,誰坐牢”牌子后的樹林里,她被自己按在樹上時泛紅的眼角和細碎的氣息。
一時間,原本就帶著熱意而來的他感覺火氣更大了,整個人像被扔進了桑拿房!
嚴初九用手扇了扇風,希望能驅散一點炎熱,“大表姐,你先看一下魚。”
對于酒樓的事情,林如宴可不像畢瑾那樣喜歡親力親為!
恰恰相反,能交給別人干的活,她從來不親自動手。
因此林如宴只是招招手,把事情交給了旁邊的酒樓經理,然后沖嚴初九彈了個響指,“小初子,跟我來!”
嚴初九有些遲疑,“那這里……”
林如宴輕橫他一眼,“身家過億的莊園主,有點老板的樣子好不好?幾條魚,交給
說得好有道理,嚴初九無言以對,只好跟著她步入海王酒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