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周凌云的內心戲還在加載的時候,嚴初九卻是直接走了出去,然后將車上那箱黃金給扛了進來。
箱子打開,閃閃金光映入眼簾。
周凌云看得目瞪口呆,反應不過來了。
盡管周海陸已經打過電話跟她說這事,可長這么大,真沒見過這么多黃金,被震驚得不要不要的!
這成色,這分量,可比嚴初九對自己的愛意重多了!
半晌,周凌云才喃喃的開了口,“這,這些黃金,真是給我的?”
嚴初九點頭,“對,這是你爸托我給你的。”
周凌云仍然難以置信,自從出來做事之后,她就拼盡全力,極盡摳門的贍養自己的父親。
這是第一次看到回頭錢!
周凌云忍不住拿起一個金塊,放到牙齒上咬了下,確定這是真的,頓時就熱淚盈眶。
父愛雖遲但到,雖重但·真金!
有了這么多錢,她再也不用像以前那么拼命掙,死命摳了!
以后再去橋本結衣家的日料店吃飯,她也不必再讓人家買單,可以大大方方的說aa了!
激動之下,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將嚴初九直接按倒在沙發上了!
……
一通逆操作之后,辦公室終于安靜了下來!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氣息,混合著黃金的冷硬光澤,以及剛剛消退的熾熱。
這味道,是愛情撞了金錢的腰,也是鞭炮響過后,連空氣都懶得收拾的一地狼藉!
周凌云軟軟地癱在沙發上,像是剛被釣上岸的魚,張著嘴不停的大口喘息著,連腳趾頭還在微微發顫。
剛才那股子不管不顧的沖勁退去后,剩下的除了慵懶還有窘迫。
她活了二十多年,還是頭一次這么瘋狂,連辦公室門都沒關嚴實。
愛情使人肓目,更使人膽大。
上次是在淤泥遍布的灘涂,這次卻是在隨時有人來的辦公室!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周凌云悶聲嘀咕,手指無意識地摳著嚴初九襯衫上的褶皺,眼神卻瞟向沙發角落那箱能閃瞎眼的黃金。
“主要是這玩意兒太晃人,腦子一熱就……”
嚴初九見她把責任推給黃金,但還是很配合的點頭,“我承認都是金子惹的禍,那樣的成色太美麗太動人,才會在剎那之間只想和我……”
周凌云臉紅耳赤,又哭笑不得,忙捂了他的嘴不讓他唱下去。
嚴初九則是拉下他的手,指了指房門,“下次激動之前,你能不能先把門反鎖上,要是你的員工不小心闖進來,這事就得上你廠里的頭條!”
周凌云看向房門,心頭一緊,嚇得趕緊掙扎著起來,沖過去上反鎖。
回來的時候,她看見嚴初九還是很狼狽的樣子,這就去拿來濕巾溫柔的幫忙擦拭。
開完車后做養護,也漸漸成為了周凌云的習慣。
只是才一會兒,她又突然揚起手,輕輕地扇了兩巴掌,嗔怪的罵起來。
“剛才不是兇巴巴的嗎?現在怎么蔫了?再兇一個我看看啊!嘖嘖,現在這樣可真是丑啊!”
這就是典型的過橋抽板,卸磨殺驢!
剛才還寶貝長,寶貝短,全天下你最暖!
轉眼就又打又罵,還嫌人家丑!
呵,女人!
你的名字叫善變吧!
不過周凌云打歸打,罵歸罵,完了還是親兩下!
之后,她就膩在嚴初九懷里,幽幽地和他說起了情話。
“真是可惜,我要是晚兩天回來,就能在月牙嶼見到你了。”
“干嘛?”嚴初九好笑的問,“又想跟我去灘涂上釣魚了?”
周凌云想起那些深陷于淤泥的畫面,臉不禁又熱了起來,“你還好說,上次……害我擔心好久,生怕會感染什么的!”
被她這么一說,嚴初九也有些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