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覓清晰地看到她眼底毫不掩飾的炫耀。
許覓皮笑肉不笑的說:“顧小姐真有善心,不過,我真有什么事,也該自己處理好了,顧小姐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顧曼見她如此輕松,好笑的問:“你想斗過史密斯?他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她沒想到許覓和史密斯能扯上關系。
史密斯這個人好色,要是許覓被他盯上了,這可是羊入虎口。
她都覺得這一次,許覓惹上大麻煩了。
許覓拿出手機,有地位的人也有一個好處,就是有負面新聞,肯定會送上頭條,如洪水一般沒法收場:“他現在火燒眉毛了,哪里能管上我!”
顧曼趕緊查看手機,看到各大新聞都在曝光史密斯誘,奸一事,大吃一驚。
而且已經有多名女性站出來為自己爭取權益了。
這事曝光,輿論的壓力下,說不定史密斯會坐牢。
再看向許覓,完全想象不到她有這個能力。
她真敢啊。
顧曼緊握著手機,臉上還維持著溫柔的笑容:“我擔心你,沒想到是我多慮了。”
“我一有事,你就知道,確實挺擔心我了,肯定是沒少聽別人說。”許覓的目光看向宋辭俢:“但關注點別在我身上,不是要見父母?還是別耽誤時間了,早點辦了吧!”
她的話是說給顧曼聽,也是說給宋辭俢聽,要是真對眼,真想在一起,別拖著,也盡快把他們的離婚辦了。
顧曼想到他們見父母,還挺期待的,也就聽許覓的話:“辭修,我們快走吧,別讓爸媽等急了。”
電梯一開,宋辭修目光掃過許覓,走了。
但他們走到拐角,宋辭修停下,盯著顧曼:“拿來。”
顧曼不明所以:“什么?”
宋辭修看著她手腕上的鐲子,聲音很冷:“這不屬于你。”
顧曼咬了咬唇,臉色變得蒼白,她下意識地護住手腕上的玉鐲,仿佛那是她最后的尊嚴。
她說:“辭修,這是伯母送給我的。”
宋辭修的眼神冷得像冰,語氣里沒有一絲溫度:“我母親沒有資格替我做決定。這鐲子,是宋家的,不是你該拿的東西。”
顧曼的眼眶紅了,她緊緊咬著下唇,試圖用眼淚打動宋辭修:“辭修,這鐲子對我來說意義非凡。”
宋辭修不為所動,目光依舊冷冽:“拿來。”
見他快生氣了,顧曼又不想惹他,把鐲子褪了下來,交給宋辭修。
宋辭修接過玉鐲,沒有再看顧曼一眼,大步往前走。
顧曼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她從未想過,宋辭修會為了一個鐲子對她如此冷漠。
……
齊知禮走在許覓身旁,再怎么沒眼力,看了這么久,也看出宋辭俢、顧曼與她之間的關系不簡單。
他問:“這個顧小姐經常針對你?”
許覓抬起頭:“啊,有嗎?”
齊知禮笑道:“看情敵的眼神,不會是把你看做眼中釘了。”
齊知禮肯定會看出點什么,許覓心底也是知道的,她道:“也許吧。”
她好齊知禮說過,她與宋辭俢曾經是上下級的關系,他或許會認為她沒在宋辭俢身邊了,是因為顧曼。
其實也是這個原因。
“還好,你也不是逆來順受的人。”齊知禮還是放心,她吃不了一點虧,會反擊,他也就不擔心她受欺負。
許覓頓了一下,又抬頭看向他。
在他心里,她是這樣一個人吧。
可想想以前她的卑微,確實能忍。
為了愛情不顧一切。
不過,這都已經過去了。
“以后不會了吧。”
餐廳里,許覓和齊知禮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剛好談到下午去參觀的實驗堡。
說是這個實驗堡有點奇怪的地方,有不少失蹤人口。
許覓皺了皺眉:“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