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覓緊緊的盯著張芳華。
那冰冷的眼神仿佛把她緊緊的鎖住。
在許覓的逼問下,張芳華不得不承認:“安眠藥的傷害能有多大?我就給他們喂了兩粒而已,這點劑量根本就不足以損傷身體。”
“這么說你是知道安眠藥對人體有傷害了?”
張芳華張了張嘴,卻不知道回什么。
下意識的看向了張樂潼。
張樂潼可不想這些事情牽扯上自己,干脆低著頭什么話都不說。
她還在上大學,眼看就要畢業,她還想進環視集團工作,她絕對不能讓自己背上任何的污點。
所以現在閉口不言是最好的。
張芳華看張樂潼不說話,心里更加害怕了。
許覓很淡定的關掉了錄音,把手機收了起來。
現在已經有了錄音,又有了實質性的證據,至于到底應該怎么辦,還是問過大哥再說,畢竟張芳華是他娶進門的妻子。
張芳華立馬收起了兇神惡煞的樣子,揚起一副笑臉:“覓覓,這件事情就是個誤會,他們一個是我的枕邊人,一個是我的婆婆,我怎么會害他們呢?”
許覓沒有理她。
很快宋辭修回來了,他的手里拿著兩個袋子。
看她們圍著許覓,宋辭修皺了皺眉。
“怎么了?”他低頭看著許覓,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許覓白皙細長的天鵝頸。
“沒。”許覓把手機也塞回了口袋里,不想和宋辭修說太多,說到底這是許家的家事,沒必要和他說。
宋辭修抿著唇,眉心微鎖,似乎有些不高興,但是到底什么都沒有說。
張樂潼忍不住了。
今天許覓和宋辭修就要回去了,如果她再不抓住機會的話,還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時候才能見面。
想到這里張樂潼立馬就變得委屈起來。
她狠狠的在手腕上摳了一下。
尖銳的手指甲把細嫩的皮膚劃破,留下四道血痕。
張樂潼很聰明,沒有主動告狀。
只是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幾分的哽咽。
張芳華雖然沒讀過什么書,但是在這上面卻異常的聰明,很快就明白過來張樂潼的意思。
如果潼潼能夠順利拿下宋辭修,她真的下了安眠藥又怎么樣?憑著宋辭修的權勢想要保住她還不是小菜一碟?
念及至此,張芳華立馬摟住了張樂潼的手臂:“潼潼啊,你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說著,她還憤怒地瞪了許覓一眼,仿佛真的是許覓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張樂潼抽噎著,淚眼婆娑地望著宋辭修,委屈地說:“我沒事,只是突然有點不舒服……”
宋辭修的目光在三人之間來回掃視,最終落在張樂潼手腕上的血痕上,眸光有些冷。
“怎么會沒事呢?你看看這手上都成什么樣子了?”
張芳華抓住張樂潼的手,說著就往宋辭修的面前扯。
“辭修,你看潼潼的手都傷成這樣了,要不你先帶潼潼去醫院里看看吧?這里交給我和許覓就好。”
宋辭修擺明了不想搭理她們。
說話間有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嫂子,我看你這么久了也沒做什么事情,既然那么閑的話,就帶她去醫院吧。”
張芳華沒有想到宋辭修會這么說。
她都已經把張樂潼推到宋辭修身邊了,他居然還不為之所動。
張芳華沒有辦法。
宋辭修走到許覓的面前,把一個袋子丟給了許覓:“休息好了嗎?”
許覓嗯了一聲。
“休息好了就和我一起裝鞭筍。”
說完宋辭修轉身看著擋在面前的兩個女人,眼底的厭惡漸深。
“你們還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