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漾疼得一顫,意識也逐漸回籠。
“放開我!”
宋柏簡緊緊的握住蘇漾的手腕,“在我的地盤也敢睡覺,你膽子不小。”
蘇漾看清來人,無語的說道:“你綁著我,又不能動,我難道還不能睡覺不成。”
不懂事的小寵物,他總會調教出來的。
宋柏簡問起這些手下,“他什么時候睡下的。”
“您和林公子練習的時候。”
這讓宋柏簡松了一口氣,那說明蘇漾把先前的話都聽到了。
很好。
宋柏簡扶著蘇漾站起身,又掐著他的下巴,“你應該聽到林江禾說的了吧。”
“你們這對狗男男!”想了想,蘇漾又說道:“一定是你逼迫的林哥哥,我討厭你。”
“迂腐!”
甩開蘇漾的臉,讓蘇漾疼得哭了起來。
現在身上都被解開了,蘇漾踩了宋柏簡一腳,推開門便逃了。
手下下意識的想去追,被宋柏簡陰沉的喊住了。
“讓他回去想一想,與其喜歡這么一個玩意,不如投入我的懷抱里。”
等他一統天下,蘇漾還能跑掉不成。
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他又何必守著林江禾,說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
況且林江禾不也在外面勾三搭四,今天李公子,明天林公子的。
望著蘇漾離開的背影,宋柏簡嗤笑一聲。
什么也沒拿到,蘇漾灰溜溜的回了家,但到家時又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
段暃喝著茶,一身紅衣銀發等著某個小東西歸家。
一整天不見,段暃的心情很是不好。
“美人可終于是回來了,原來還知道是家。”
蘇漾干笑一聲,“夫君這是喝了多少酒了,酒罐子都找不到地方放了。”
壇子放在一旁,零零散散的置放著,段暃還坐在原先的位置上。
段暃抬手一拉,蘇漾便落在了懷里。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會情郎,蘇漾,你是想死嗎!”
幾近咬牙切齒,段暃看著蘇漾身上的痕跡,哪兒還有理智。
玩歸玩鬧歸鬧,但蘇漾絕不可以對除了他以外的人真正的動情。
蘇漾被掐著生疼,擠著眼淚說道:“夫君說什么呢,我前去拿藥,那位將軍把我綁在屋內看了一場春宮戲,綁了一下午才放了我,夫君不擔心我也就罷了,竟然還懷疑我。”
“他綁你了?”
這些痕跡竟然是繩子勒出來的,宋柏簡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動他的人。
蘇漾可憐巴巴的點頭,“好嚇人的,我都沒見過那種陣仗。”
將男人緊緊的抱住,小聲啜泣。
段暃心疼壞了,他可真該死,怎么兇了蘇漾。
“是我不分青紅皂白兇了你,是我的錯,但你赴這個約定,也很讓我生氣。”
蘇漾支支吾吾的說道:“宋柏簡說林哥哥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么簡單,說他是壞人,就把我綁起來看他們活春宮了。”
細想了一會兒,腦海里還有兩人親吻的樣子,蘇漾便覺著無語極了。
“對了,宋柏簡的活很爛,林哥哥……”
還未說完,段暃便捂住了蘇漾的嘴巴。
這可不能再說了。
蘇漾掰開段暃的手,“夫君,怎么了嗎?難道夫君的活也很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