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有什么問題嗎?”
他扭頭看著她,口吻很淡:“你覺得呢?”
秦阮:“你是覺得他兩門不當戶不對,不會有結果,還是看不起他吃軟飯?”
蔣廳南抬手將煙掐滅在煙灰缸里,態度比先前軟了幾分:“匡祈正在鄴城有對象。”
她心底一片駭然。
他繼而道:“要我說得更直白點嗎?”
秦阮喉嚨繃緊,僵硬的動觸著唇:“你調查清楚了嗎?”
蔣廳南眼底壓著濃烈的陰沉:“他接近蔣北北無非就是為了錢,對蔣家來說最不缺的就是錢,可他千不該萬不該一腳踏兩船。”
“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已經讓孫凱麗過去處理了,就看他自己識不識趣。”
蔣北北是典型的大小姐脾氣,寧折不屈。
蔣廳南做事又雷厲風行,為永絕后患不折手段,硬碰硬只會鬧到兩敗俱傷。
他起身走到她身后,手指牽著她衣擺往上撩。
脖頸火熱的氣息順著一路往下,秦阮背對人有些無所適從。
蔣廳南掰轉她下巴,唇抵住她的:“以后在這種場合別急著給人出頭。”
他指的是在飯桌上觸蔣在文傷疤。
她轉身,雙臂往他肩頭扣,勾起眼梢:“爸真要是怪罪下來,你不幫我嗎?”
“幫。”
“真幫還是假幫?”
頭頂吊燈乍亮,秦阮距離蔣廳南不到五公分,她的臉素到不沾半絲粉黛,連每一處毛孔都是干凈無暇的,朱唇黑眸,小巧的瓊鼻上染了層細薄的熱汗。
女人的臉不見得有多絕,氣質勾人。
他一把抱住她,逼迫的親吻落下。
秦阮整個人被壓進身后衣柜里。
她像是被塞進一個封閉式的箱子,四處漆黑,嘴里全是蔣廳南的氣息。
他太過強勢霸道:“我什么時候沒幫過你?”
她不想表現得過于驚嚇,讓他看了笑話,忍了又忍:“那我還用怕什么?”
蔣廳南拉開腳邊柜子,取出條深黑色的領帶綁住她雙手。
秦阮趁勢往他喉結處親了口。
“幾天沒見,這是打算給我個驚喜?”
他低笑聲有種刺破耳膜的性感。
她故意挺起胸脯,做出一副得逞又得意的模樣:“那枚戒指你真不打算要了?”
換作一般男人會覺得這是在興師問罪,蔣廳南不會,他會巧妙的將其轉換為另一種調動情趣的方式。
男人一手掌著她后腦勺,同她滾進衣柜里,吻到昏天暗地。
直到快窒息暈過去。
秦阮雙手被綁,從他嘴里搶了口呼吸,話聲起伏難平:“蔣廳南,那天說要跟我生孩子是真的嗎?”
“你要是不愿意,我不會逼你。”
她跟他的賭約是兩個月。
眼看著眼下已過一半,秦阮竟然覺得這賭愈發的刺激了。
“可我怕呀!”
蔣廳南一遍遍咬住她耳垂又松開,來回幾次:“怕什么?”
秦阮其實是個很有心機的人,那晚他突然從港城回京北,還發著高燒,她就知道其中淵源匪淺。
他一定是去見了什么人,又或者什么人見了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