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手纖柔無骨,蔣廳南只覺得頭皮瞬間麻了。
他一把扣住她雙手往后壓,秦阮倒退幾步,后背緊貼墻面,他殘忍又多情,連口呼吸都不給她,蠻橫霸道的吻住她的嘴,發瘋的極盡癡纏,試圖榨干她口中最后一口呼吸。
秦阮忍著疼沖他微笑。
蔣廳南抬手蒙住她雙眼。
她費力拿下:“以前不信一個男人能跟不愛的女人上床。”
現在信了。
“現在信了?”
“信了。”
秦阮兩瓣飽滿豐潤的唇含住他喉結,他脖頸上根根分明的青筋浮動,像一條條蔓延的蚯蚓。
當然,其他地步更甚之。
到達忍耐極限,蔣廳南一把掐住她脖頸,抬起臉逼問:“心里還有姓謝的?”
她不懂。
不懂他為什么在這種時刻提及謝南州。
秦阮呼吸困難,臉部脹紅,她額上的青筋比他浮動得更為厲害,笑容從她嘴角一路上爬到眼底:“誰又能把一個人忘得一干二凈,你能嗎?”
他能嗎?
答案是不能。
脖頸的手猛然間松開。
蔣廳南雙手卡在她肩膀上,他貝齒輕輕咬著她下巴嫩肉。
秦阮狠狠倒吸口涼氣,后背一層薄汗。
他胳膊滑落,摟在她腰桿:“別掙扎,就抱一會。”
蔣廳南沒食言,抱了將近半分鐘,她眼前視野開闊,頭頂的燈往他臉上打,每一根汗毛她都盡收眼中。
男人細致用心的一縷縷給她捏好鬢角兩側的頭發:“過幾天帶上小敘一塊去港城。”
“好,我提前休假。”
蔣廳南:“方便嗎?”
“應該沒問題。”
他聲音溫和:“爸把香山項目分給季家,到時候帶你去見見季醒。”
秦阮眼神突起幾分意外:“你答應謝氏入局了?”
蔣廳南距離她不到五公分,呼吸滾燙:“我這話還不夠明顯嗎?”
今晚的情緒堪比坐過山車還猛烈,她心底五味雜陳。
說不上來是高興多,還是心酸多。
秦阮大出口氣,喉嚨緊鎖得像上了把鎖:“去港城我需要做些什么嗎?”
“你是以談生意的角色去的,沒必要在意別的身份。”
“好。”
眼看著蔣廳南眼底的欲望消退下去,她也就沒再提剛才的事,干澀的唇微微動觸下,秦阮擠出一句:“以后小敘放學我去接,給他留個好印象。”
他視線抵著她的:“真這么想?”
她點頭:“真的。”
蔣敘目前來說,已經開始逐漸能接納她。
但反過來想,蔣廳南讓她入局香山項目是信任她,她總得做出點讓他欣慰的事。
如此一來,這層關系才能合作走得長遠。
蔣廳南低笑聲,她不知他又在笑什么。
是嘲諷她不自量力,還是覺得她太過于獻媚討好。
下一秒,他打褲兜里掏出個東西,燈光照得那個寶藍色絲絨的盒子格外亮眼。
秦阮沒做聲。
蔣廳南打開盒子,里邊是一顆精美的粉色鉆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