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位置絕佳,放眼望去就是維多利亞港。
秦阮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仍然被港城的富饒震撼。
正如電視上所說,八九十年代的港城遍地是黃金。
“在想什么?”
男人低低的聲音從耳后繞過來,蔣廳南豐潤的唇一下下觸碰她耳垂,掀開啄又親,舌尖都快頂到她耳廓里去,秦阮脖子縮起:“你不怕被小敘看見?”
他身姿前傾,頂得她往前靠,胸口貼緊落地窗。
男人的吻鋪天蓋地落在她后脖頸:“睡了。”
怕鬧出動靜吵醒蔣敘,秦阮是不敢過于掙扎反抗的。
她雙手扶著玻璃窗:“這次來港城談不了嗎?”
蔣廳南嘴里氣息又燙又重:“怕什么,你的利益又不會少。”
聞言,秦阮這才放下心。
她很配合的跟他接吻,嘴里不止發出低吟的喘氣聲。
蔣廳南掌著她的腰一路邁進,另一只是卡在她下巴上,他低俯下來的眸子如一只狂暴的郊狼,伸展著長長的獠牙,勢要將她拆卸果腹。
蔣廳南對這種事有種近乎完美的固執。
秦阮一睜眼,他又親得她閉上。
屋子里全是兩人氣息交織的聲音,男人的親吻越來越密,沿著她脖頸一發不可收拾。
“蔣廳南,我……”
蔣廳南蹙眉:“現在還有力氣說話?”
她揪著他衣領的兩只手都快斷了,感覺身體是海浪中航行的一艘小船,經歷著巨浪翻打。
隨時都有被淹沒的危險。
最終秦阮是靠在蔣廳南肩膀上醒來的,她瞇了不到五分鐘。
他眼底的欲重得要死,掐著她腰的十指要陷進肉里去。
她靠得很不舒服,扭動身軀要抽身。
蔣廳南一把拎起她胳膊,朝她腦后玻璃墻扣:“昨晚上躲躲藏藏的跟誰打電話?”
剛經歷過一場盛大“浩劫”,秦阮腦子被問得宕機。
昨晚上她只跟孟海棠視頻過,倒不難憶起。
秦阮聲音有些啞,比往常低:“大學同學。”
蔣廳南顯然不信,因為他眼里閃過的那抹深沉猜忌,說明他并未是臨時起意要跟她計較,恐怕從昨晚開始他就一直在忍,預謀著怎么撬開她的嘴巴。
她像條體力透支的魚被拉上岸。
想掙脫卻無力。
蔣廳南依舊不動聲色的在等她繼續開口。
額頭的汗滴了一滴下來,掉在她胸口處。
等到溫熱轉涼,秦阮強撐著眼皮:“孟海棠,你要不信可以打電話問你妹,或者看我手機通話記錄。”
兩者任他選。
約莫過去半分鐘,蔣廳南的手指松開,替她捏好鬢角的碎發:“先去洗澡。”
人前人后兩幅模樣,說的就是他。
秦阮撿起衣服套好進了浴室。
待浴室的水聲漸起,墻面暈開一層薄霧。
蔣廳南接起電話:“幫我調查個人……對,她的大學同學,叫孟海棠……要很詳細。”
秦阮做夢都想不到,她竟然遭遇撕裂這種事。
做的時候沒多大感覺,事后一沾水生生的疼。
雙腳站在滑膩膩的地板上,她不敢亂挪動,腿上沒多少力氣,摔下去只會雪上加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