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靈活巧妙的穿過她后腰,薅羊似的抬手掀起,秦阮身上那件單薄的針織衫輕巧落地,男人的手掌帶著微涼,覆在她后背上一路下滑……
她一個激靈:“涼。”
蔣廳南也不急于一時,忍著脾氣的把手放在自己毛衣里捂熱。
秦阮不急不躁的等他。
此刻兩人形成一種無需言語的默契。
在接觸期間,她產生股異樣情緒。
對蔣廳南的切膚碰觸,秦阮跟以往的感觀體驗完全不同。
她甚至可以接納容忍他任何的挑弄,以前她會排斥。
一個小時過后……窗外的疾風驟雪堪堪停緩。
秦阮透盡了最后一絲力氣,雙手癱軟趴在蔣廳南身上,纖細的指尖觸到他胸口肌膚。
從蔣廳南的視覺往下看,女人雙眼霧蒙,鼻尖一層細汗,紅潤飽滿的唇起開,白齒乍露。
白嫩的肌膚讓她看上去像一只沉睡的洋娃娃。
但實際上秦阮的氣質跟娃娃毫不掛鉤。
她睫毛撲散著,不知在思考什么。
蔣廳南看得口干舌燥,情不自禁伸手攬起她的腰桿,將人往上薅,秦阮硬生生從原本趴在他腰間,視線高過他,低俯著臉看他:“我想去洗澡。”
“再待會。”
她別開臉,盯著他胳膊:“為什么發我?”
蔣廳南叼著根煙在抽,見他不作聲,秦阮蹭地起身奪過。
他一笑,嘴角扯動,整張臉都變得生動不少:“逼我說?”
“你就當是吧!”
“我說過……做到你信為止。”
蔣廳南目光直視,盯向她的眼睛仿佛要穿透她眼膜,見到最深層的東西。
不可遏制般的,秦阮心臟狠狠咯噔一下。
她不知道是害怕了,慌了,還是動心了。
總有一種自己無法承受的可能。
秦阮將煙塞回去給他:“做也分情況,真心跟虛假。”
一旦一個人在意對方是否真誠的時候,正巧說明……她在一步步走入對方設好的陷阱當中。
當然蔣廳南沒那么膚淺。
他審視秦阮的同時,更多的是在衡量她話里真假成分,手指穿過她一頭烏發,掌心輕輕摟住她后腦勺往前帶:“我身邊的人誰不知道你?”
是啊!
她是他明媒正娶,名正言順的老婆。
秦阮卻硬生生被這個名分壓得有些喘不過氣。
她歷來如此,鬧不明白的索性忽視。
蔣廳南是何種態度,自己沒必要非搞得明明白白。
此時的兩人活像兩只狐貍,互相窺探心事。
蔣廳南要技高一籌:“阿阮,想什么?”
秦阮說:“在想你這么做,要是讓她看到該怎么收場。”
她本是試探。
奈何男人面上不動波瀾,紋絲不亂,沉穩得如同一陣風吹過冰面,掀不起半點波動。
“我起碼敢,這就是我跟你的區別。”
她說:“你在給我下套,當然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我無所求為什么要跟你一起玩鬧?”
秦阮腦子清醒得無人能撼動,刀槍不入,百毒不侵。
蔣廳南看著她,一眨不眨:“別急著否認,剛才你明明心動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