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嘴皆是男人濃烈的氣息,如熱鍋里的水氣撲騰騰的往她面孔打,秦阮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兩頰緋紅,她吞吐口呼吸,掌心軟趴趴扶著他雙肩:“不行了……”
“那你別動,我來就行。”
蔣廳南舌尖挑開她貝齒探入。
慢慢的在里邊追尋探秘,捉弄戲耍。
逼得秦阮舌節節后退,縮在角落里不敢輕觸。
蔣廳南停下,垂目玩味的盯著她氣喘不勻的模樣:“還不會換氣?”
她繃著張紅臉:“沒興趣學這些……”
徒然間,男人一把抱起她,秦阮嚇得雙腿卡住他腰桿。
蔣廳南雙手掌在她屁股下,像抱孩子般拖著,他笑聲很是調趣:“別人都說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把他留在床上,你真是一點都不在意。”
“我無欲無求。”
蔣太太只是暫時是她的。
謝氏遲早要交給謝昊。
除了這條命,秦阮還真想不到什么東西是不能失去,又或者說完完全全屬于她的。
蔣廳南一路撩火,逼她開口求饒:“還真無欲無求了?”
她宛如只高傲的孔雀,梗著脖頸跟他較勁。
不屑于他這些小把戲。
他手一松,秦阮又順勢掛住他胳膊。
男人在她伸手的前一秒再次抱住她。
后知后覺他在耍她,秦阮一股惡氣頂到嗓子眼,低頭垂目奔著他肩膀咬去,人在情緒激烈的情況下,牙齒咬合力遠比平常大,蔣廳南疼得蹙眉。
他說:“真狠心。”
“我最恨別人耍我。”
她有憑有據,瞪著雙眼。
蔣廳南額抵著她的,沉聲問:“除了我還有誰?”
秦阮想說謝南州,頃刻間欲言又止。
何必在他面前提及舊人惹起風波。
她牙根繃緊:“還有只狗。”
聞言,蔣廳南不僅低笑,笑聲極盡爽朗:“那看來還是只聰明狡猾的狗。”
“可不是嘛,比你還聰明。”
嘴上各自打著啞謎,實則都了然于心。
蔣廳南抱著她,手已經開始泛酸,依舊穩穩的摟住,他語氣得意中透出幾分不依不饒的勁:“我怎么沒聽媽說過你小時候還養過狗呢?”
秦阮也不敢放手的:“你沒聽過的事還多著呢!”
“比如你大學時談過的對象?”
話瞬間讓她如鯁在喉。
持久的沉默,蔣廳南挑眉打量她:“不想說我不強求。”
秦阮冷聲笑:“你倒是顯得自己很大度。”
他的唇挨著她的,氣息在彼此口腔里交融糾纏,男人突然表現得異常癡纏,咬著啃著她下唇,念念不舍的反復回味。
幾股氣在她喉嚨里堵塞,難以吐出。
情到深處時,蔣廳南又變得格外兇猛。
他單手掐她下巴,質聲命令:“阿阮,叫我。”
秦阮眼神散漫,呼吸急促,入目是男人那張近乎擴大三倍的俊臉,她一字一頓的吐息:“蔣,蔣廳南……”
她能清晰感覺到,話落音的下一秒,蔣廳南手指力道扣緊。
兩人從玄關口吻到客廳。
黑燈瞎火全靠他敏銳的感知,這讓他分散開不少注意力。
滾入沙發,蔣廳南盡情擁吻,那勢頭說要將她拆卸果腹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