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系面孔是韓國人,當年蔣廳南從黑市買回來的。
關于蔣廳南只字不提。
韓系面孔替她拉開車門:“秦小姐,蔣總抽不開身。”
“理解,他工作要緊。”
一早他就發過消息,聲明他不一定趕得過去。
秦阮坐上車,軟軟的皮質座椅讓她身體逐漸放松。
她掏出手機,按著屏幕回他:「現在趕去機場。」
約莫十來分鐘,蔣廳南回復第一條微信:「一路順風,國內見。」
「好,你也照顧好身體。」
微信回歸到平靜,至此后對面再沒來信回應,秦阮摁著蔣廳南的聊天記錄左滑,做了全痕跡的刪除操作,她不太喜歡那種等的感覺,眼不見心不煩。
也是這趟巴黎之旅,竟然讓她第一次意識到依賴性。
人的依賴性竟然可以如此之強。
秦阮開始在京北過得不那么適應了。
軟雨綿綿,她會回憶那晚蔣廳南在頂層抱著她做的事。
他親她的頸,摟她的腰,壓她的臉……每一個姿勢都熟悉得令她心煩意亂。
街邊路過的情侶也會隨時隨地撥動她敏感的心弦。
秦阮深以為情緒被上了開關,還是不受控的那種。
綠燈前的情侶步調緩慢的行走,一輛寶綠色的拉法唰地如陣風般打她車旁竄過去,對方遙遙而去的車忽閃動幾下尾燈,諷刺她剛才的那一刻愣神打瞌。
秦阮蹙下眉心,但她記住了那輛車的牌照。
港城來的,后排都是幾個1。……
除了見過陳德。
謝南州還去找過況元丁夫妻,了解過況野從小的生活習性。
況野算是二代圈中比較特立獨行的,為人和善斯文。
行事風格低調內斂。
起碼在人品三觀上,警方得首先排除掉跟私人結仇恩怨。
加上況家歷年來行事格外收斂,況元丁還是京北出了名的慈善家,幾乎在商場上沒幾個仇家。
查完一圈下來,謝南州更是覺得破案難如登天。
根本展開不了半點頭緒。
包括況野接觸較深的同學也都查過,竟然是滴水不漏。
司昭翻完整體卷宗,若有所思:“一般來說這種案子大多出于情殺或者利益,我是說假如,假如我們從況野的私生活上下功夫,會不會有所突破。”
“可能性不大,據我們了解況野這個人玩得并不花。”
謝南州甚覺頭疼:“他身邊常出沒的女伴都很固定,老孔查過,沒有一個嫌疑。”
司昭:“他不花不代表他身邊的人不花。”
謝南州微微蹙起眉心:“你是說他交往的女人?”
“總歸要查的,找人去探探信吧!
說完,司昭撇撇嘴,指尖去戳謝南州胳膊:“晚上我想去吃牛排。”
況野的案子迫在眉睫,上頭留的時間是過一天少一天。
局里個個人心惶惶,頭懸在刀架下。
謝南州作為領頭更是不容懈怠,通宵達旦。
“行。”
“那我先回去,晚上等你。”
“好。”</p>